月杳一脸纠结,宫尚角最先注意到,开口询问:“林姑娘是有什么疑问吗?”
月杳抿了抿唇,干笑两声:“疑问到没有,就是,嗯……那个宫远徴丢的暗器囊袋,我知道在哪里。”
宫远徴和宫尚角一样的震惊,月杳在宫家俩兄弟的注视下拿出了随身带的暗器囊袋,同时还有三个石块。
宫远徴拿起月杳放置在桌上的暗器囊袋,确定就是自己丢失的,翻看囊袋里面的暗器,一个不少。
宫远徴大为不解:“我的暗器袋怎么会在你身上?”
宫尚角默不作声,盯着月杳的神情,眼里有着探究。
月杳叹口气:“这就说来话长了,当然,我会长话短说的。”
宫尚角觉得有点好笑,宫远徴也是无奈,但眼神却是宠溺。
月杳呢,皮一下很开心~
月杳正经解释道:“是这样的,我早上吃撑了就出去散步,路过去往女客院的途中发现了三块石块组成的奇怪的图形,然后我就好奇,顺着石块指引的方向,在草丛里扒拉出了暗器囊袋。我捡起来一看就是认出了是宫远徴随身携带的暗器囊袋,然后我就把东西带回来了。”
月杳一口气说完,想了想,又补充道:“我来角宫找宫远徴就是要给他暗器囊袋的,角公子说你在医馆,我去了,但是医馆的人说你走了,我懒得再去角宫,所以就回徴宫了,幸好,你在徴宫。”
宫远徴听完后没解释他今天也跑了不少地方,先是在角宫,之后去了女客院接人,后又去了医馆配药,心里总想着月杳,就忍不住回了徴宫,可月杳不在,宫远徴发现自己的暗器袋不见了,心中有猜疑,还是先跑去医馆查找,没有后又回徴宫寻找,因为都没有找到,所以宫远徴才更加确信一定是上官浅偷了他的暗器袋。
宫远徴急色从徴宫离开要去角宫找上官浅,然后门口就碰到了刚回来的月杳。后又因为有月杳在,宫远徴也不好直接去上官浅的住所搜查,所以就带着月杳一起先去找了哥哥。
“事情呢,就是这样的。”月杳有点心虚,她不确定宫尚会不会相信她说的话,虽然月杳说的都是真话,但是证据还是不够完美。
月杳低头,默默的把桌上的三个石块摆放成她白日里见到的最初的形状。
“呐,我最初看到的就是这个样子。”
宫远徴和宫尚角一致看向桌上的石头,三个石块组成三角形,尖锐的一角指向一个方向。
宫尚角和宫远徴对上官浅的怀疑有增无减,但是宫尚角怀疑的更多。
宫尚角问:“你发现石块图形奇怪什么时候?期间有遇到过谁吗?”
月杳印象深刻:“我今天闲逛的时候,先是看到了宫远徴,他去的是往女客院方向的路,距离太远了,我就只看到了他的背影,没有去喊他。之后没一会儿,我又遇到了宫子羽,金繁,还有一位姐姐,我不认识,但是看他们之间很熟悉。我不喜欢宫子羽,他之前欺负我,我就没理他,转身就走了。”
月要说的口干,接过宫远徴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小口,继续道:“我就是闲逛,逛来逛去又回了原路,低头无意间注意到的石块形状。我就觉得三个石块摆放的形状有意思,心里好奇随手扒拉草丛,没想到,还真有惊喜,啊不是,是没想到真的藏有东西。”
宫远徴气急,看向宫尚角:“哥,一定是上官浅偷的,她绝对有问题。”
宫尚角点头,他自然是知道上官浅有问题。不过,仅凭现在的说辞还不够……
宫尚角转头看向月杳:“你找到暗器囊袋时,周围可有人在?”
月杳摇头:“没有,我特意看了周身没有人。”
月杳歪着头又想了想:“不过我捡到东西后隐约听到有声响,猜想应该是有人过来了。然后我就赶紧走了。”
至于是谁,月杳自己的回想后:“我猜想着应该是宫子羽他们,因为隐约听到的动静应该有超过两个人的。侍卫巡逻的话,脚步整齐,而从女客院回来的路上,只有宫远徴和宫子羽他们了。”
反正,月杳遇到的就是两拨人,宫远徴和宫子羽。
宫远徴立刻就察觉出来问题,看向宫尚角,急声道:“哥,宫子羽他们是去女客院接月为衫的。”
宫尚角心中已有猜测,脸色阴沉:“嗯,你猜想的应该没错。”
若真的是上官浅偷了宫远徴的暗器囊袋,又故意藏在途中的草丛里,还做了记号,那么最大可能的就是给云为衫传递消息的。
云为衫,上官浅……
宫尚角冷笑一声,眸光锐利,面色如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