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在长老和宫子羽面前承诺,十日之内必要查出无名身份。
宫远徵眉头紧锁,心中亦是着急万分。
无名,到底是谁?
月杳双手揉脸,对于无名的身份也有好奇,但要查无名这事,还真的挺难的。
就毫无头绪嘛!
不过,这些烦心的事还是让宫尚角去苦恼吧,月杳拿起小锄头,继续给花草松土。
宫远徵见月杳又要折腾他养育的花草,眼皮跳了跳,几次张口,最后还是由着月杳去折腾了。
没关系,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宫远徵庆幸,还好月杳不怎么会去动他养的药草。不然,宫远徵只能在心里哭了。
月杳就是好奇,徵宫的院子里竟然种的有芍药花。难道,宫远徵喜欢芍药吗?
月杳回头疑问。
宫远徵蹲下身子陪着月杳一起折腾芍药花根,对月杳的问话,笑了笑,轻声道:“月杳,你见过芍药花开吗?”
月杳自然是见过的:“我家的院子里有一片栽种了许多种类的花,其中有一片芍药。花开的时候,风姿绰约,明媚夺目,美丽得很。我很喜欢的。”
宫远徵转头看着月杳,眉眼温柔:“我也喜欢......但我,更喜欢你。”
月杳抬头,正对上宫远徵深情的双眸,瞳孔的倒影都是她。
月杳愣了愣,然后屏住呼吸,心跳加速,紧张又期待的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宫远徵的吻很青涩,显得有些笨拙。但月杳依然很开心,原来,和喜欢的人亲吻,比食蜜糖还要甜~
因为宫尚角要调查无名的身份,所以连着宫远徵也开始忙碌起来。
宫远徵自然是忙着帮助哥哥一起调查事情,就剩下月杳一个闲人,最是擅长自娱自乐,所以也不会觉得无聊。
这天,月杳去医馆,也没啥事,就是遛弯走远了,顺道拐进医馆里歇歇脚。进门的时候,迎面遇到宫子羽,和他身旁一起的云为衫,
月杳对云为衫的好奇比对宫子羽要多,毫不掩饰的打量让云为衫心中隐隐不安,宫子羽看着月杳一直盯着云为衫看,想到她们都是一起进入宫门的新娘,就自以为的月杳喝与云为衫也是熟识的。
虽然宫子羽对宫尚角和宫远徵抱有不满的情绪,但对林月杳,还是柔和的:“林姑娘,你怎么来了医馆?”
月杳回神,看向宫子羽,见他对自己有关心之色,便也柔了语气:“我没事啊,我就是走到了这里了,顺道过来的。你和云为衫也是遛弯路过医馆,顺道来玩的?”
玩?
宫子羽心里无语,想着宫门里还没有谁闲着来医馆玩吧。
嗯,也不一定,宫远徵那个喜爱医毒的异类应该会喜欢来医馆玩。
这么一想,宫子羽再看林月杳,不过很快就移开了视线,脸上微微泛红,心里感慨,林姑娘的容貌,也太过美丽了。他虽无爱慕的心思,只以旁观者,却还是忍不住会被绝对的美貌所惊愣。
“月杳?”
是宫远徵惊喜的声音。
月杳见了宫远徵,也是惊喜,抬手和他打招呼:“远徵~~”
宫子羽听到宫远徵的声音时,脸色就变了,神色有些不快,转头对着身旁的云为衫轻道:“我们走吧。”
月杳对宫子羽何时离开的根本不在意,她满眼满心都在宫远徵身上。
月杳问宫远徵:“你怎么也在医馆?”
也?
宫远徵歪头:“我来医馆做事,你呢?你怎么来了医馆?是那里不舒服吗?”
听出了宫远徵突然的紧张,月杳连连摇头:“没有,我没有不舒服,我健康的很。我就是吃饱了出来遛弯,不小心走远了,走累了,顺道就过来医馆歇一歇。”
宫远徵这才放心,不过累了?
宫远徵看看医馆,也不是好的休息场所,还不如回徵宫休息更舒服。
宫远徵在月杳面前突然蹲下身子,在月杳不解的时候,宫远徵说道“上来,我背你回徵宫休息。” 月杳眨眨眼,眸光闪亮,笑容明媚,顺势趴在了宫远徵的背上。
宫远徵起身,月杳搂紧了宫远徵的脖子,下巴抵在宫远徵的肩膀上,微微歪头,就和宫远徵的头贴在一块,一会儿又换方向,将头转向另一旁,正好看见宫远徵红的欲要滴血的耳朵,月杳看的惊喜,上手想捏捏宫远徵的耳朵,却没想到宫远徵格外的敏感,月杳的手还未碰到,宫远徵的耳朵动了动,忍不住向一侧歪了歪头。
月杳更觉得好玩,还是伸手轻轻的捏住宫远徵的耳朵,还故意逗他,将唇凑近宫远徵的耳朵,吐气如兰,轻轻的吹了一下。
月杳看不见宫远徵满面的羞红,尤其是感受到月杳朝着他的耳朵吹气的时候,宫远徵感觉整个人都有些发软,脚下差点不稳,还好宫远徵及时稳住心神,不然,他可能要背着月杳摔地上了。
但是,心中依旧荡漾,泛起丝丝缕缕的旖旎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