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受了重伤,若不及时救治,性命堪忧。
月杳收到月长老的传信,然后由着宫远徴和宫尚角带着去了后山,月宫。
月宫,宫子羽已经陷入昏迷中。
“蛊毒?”
月杳惊讶,没想到无锋竟然还有会蛊的人,同样那人对自己也够狠的。
月公子说道:“我想你对蛊虫熟悉,所以就请你过来看看,能否为执刃解毒。”
月杳看看床榻上昏迷中的宫子羽,点了点头:“我先看看。”
月公子错身让开,让月杳过去为宫子羽诊看。
月杳一番检查后,确实如月公子所说,中毒,还是蛊毒。
旁人或许会对蛊毒一筹莫展,月杳却是轻松应付:“给我纸笔,我开个药单,你们谁去配药,然后顺便把药煮了。”
金繁应声道:“我,我去。”
月长老给月杳准备纸和笔,月杳写好了药材配方交给了金繁,然后金繁匆忙离开。
月杳这才有心思打量云为衫,之前听说宫子羽放云为衫离开宫门了,没想到今天又见到了云为衫。
“你帮他的衣服脱了。”
月杳对着云为衫说了一句,然后转过头看向月长老:“可有银针?没有的话,就匕首也行。”
月长老离开去拿银针,月杳回过头来看见云为衫还在发愣,月杳疑问:“你愣着做什么?帮忙把羽公子的上衣脱了啊。空出他心口的位置。”
云为衫脸上通红,将宫子羽扶着坐起,揭开他的前襟,抬眸偷瞄了月杳一眼,见她皱眉,云为衫咬了咬唇,双手用力拉扯,将宫子羽的衣服扯开,上身完全裸露出来。
宫紫商假装脸红,单手捂眼,却透过指缝偷看:“啧啧啧,真没想到,宫子羽的身材还是蛮结实的嘛。还以为他会是瘦弱的肌肉无力呢……”
月杳多看了两眼,不得不承若,宫子羽确实有身材,可宫远徴的身材也好呀。而且,月杳觉得宫子羽的腰绝对没有宫远徴的细,关键是宫远徴的腰摸起来的……嘿嘿……
月杳对宫子羽无感,可想到宫远徴,月杳就会忍不住内心的激动。
嗯……月杳冷静了一下,一脸淡然的接手月长老给的银针。
月杳在宫子羽的心口处扎了几针,先护住心脉,然后拿起医用的小刀在宫子羽的心口处化了浅浅的一刀。
“你在做什么?”
宫紫商不理解月杳的用意,只见到了她莫名其妙的在宫子羽的心口处划了一刀后,又从腰间拿了个翠玉的小瓶子,对着宫子羽心口的伤口处倒了什么东西。
月杳没有说声解释,看着宫子羽心口处,她刚刚用刀划上的伤口不再流血,又取出随身带的药粉洒在伤口处。
云为衫扶着宫子羽,所以她看得最清楚。在宫子羽的心口处鼓起了绿豆粒大小的鼓包,就在肌肤的下层有个什么东西在动。
云为衫瞳孔收缩了一下,怀疑的询问:“那是什么?”
月杳伸手将银针拔出来,淡声道:“蛊虫,解蛊毒的。”
云为衫心有疑虑,但想到了宫尚角,想来月杳不会害宫子羽的。
宫紫商就简单的多,直接问出她的疑问:“所以,你给宫子羽下蛊了?”
月杳懒得费口舌多解释,“你们就当是以毒攻毒吧。”
说完,宫子羽突然开始咳嗽,且咳的厉害,直到月杳伸手朝着宫子羽的背后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后,宫子羽连着吐了好口黑血。
好在,吐了黑血之后,宫子羽终于睁眼了。
月杳起身,将位置让给喜极而泣的宫紫商。然后去净手,心里却在想宫远徴现在在哪,又在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