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雪宫,
月杳惊叹的看着后山独树一帜的雪色景致,伸手住了一把白雪,触手的瞬间冰凉让月杳发了个冷颤。
月杳将雪藏在手心里,然后伸手给宫远徴看。
宫远徴低头,不解其意。以为月杳要给他东西,就出手去接。
月杳嘻嘻一笑,突然抬手捂住宫远徴的脖子,手里的残雪被人体的温度融化,化为冰凉的雪水顺着宫远徴的脖子流向衣领深处。
宫远徴被凉意刺激的喉结滚动,却依然仰着头宠着月杳玩闹。
月杳盯着宫远徴的喉结,好奇与男女之间的差异,忍不住伸手去摸宫远徴的喉结。
哎?它动的厉害了。
宫远徴的脸颊泛起红晕,掩饰的轻咳了一声,抬手抓住月杳在他脖子上作怪的小手。
“哥哥已经走了,我们也赶紧跟上。”
宫尚角,宫子羽,长老,还有云为衫已经跟着我雪重子进了机关门,宫远徴牵着月杳的手一起上。
雪宫的寒冰莲池边,月杳担忧的看着莲池水面,等着有人能从水底出来。
月杳和宫远徴刚赶到寒冰莲池和宫尚角等人聚合在一块,宫远徴都还没和哥哥打招呼,就见雪重子扑通一声跳进了池水里。
月杳都惊呆了,看看池边岸上站了一排的人并没有要下水救人的意思,月杳就猜测刚才下水的小孩是不惧水的。
不过这么寒冷的环境,下水真的是受罪。即使有内功也会冷的不行,月杳想想寒冰莲池的名字,都觉得浑身发冷。
没一会儿,雪重子从池水中冒出头,轻松跃上岸边。
月杳赶紧上前,将她之前让宫远徴去找到的厚厚的绒毛毯给雪重子披在身上。
雪重子一愣,太眸很认真的看了月杳一眼。
月杳初次见到雪重子,并不知道他的身份,只以为雪重子是宫门弟弟子,心里还吐槽宫门一帮青壮男子站在池边袖手旁观,但是让一个小孩儿下水取东西,忒,好没人性哦!
“谢谢。”
小孩儿的声音沙哑,月杳却听出了真心。
“不谢不谢,都是自己人。”月杳还帮着小孩把毛毯裹严实了,就是忍不住疑问:“这么冰冷的池水,你一个小孩儿下去做什么?有什么事情不能让大人去做吗?”
雪重子沉默无语,在场的大人们互相看看,也同样沉默。
宫远徴未成年,后山的好多秘密都还不知道。不过,宫远徴知道雪重子,之前还因为宫子羽,宫远徴和后山雪宫闹的挺不愉快的。但是看到雪重子下去寒冰莲池里取东西,宫远徴也忍不住为雪重子担心。
所以,宫远徴知道月杳找毛毯是给雪重子的时候,毫不犹豫且积极的去找了。还找回了最厚的一款毛毯。
宫子羽抱着雪重子刚从寒冰莲池里取出来的盒子,打开看也一眼,神情有些异样。
宫尚角一直注意着宫子羽的动作,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预想的成真了。
月杳只关注小孩儿,催促着让小孩儿赶紧去换衣服。
雪重子摇摇头,然后看向宫子羽:“我不知道为何图纸不见了……”
宫子羽眉头紧皱,声音里透着悲伤:“我知道图纸在哪里…”
月杳这才注意到宫子羽怀里抱着的盒子,皱了皱鼻子,月杳嗅到了她最熟悉的气味。
是蛊虫毒粉的气味。
月杳歪着头,眼睛一直盯着宫子羽怀里抱着的木盒看。
宫远徴注意到月杳的异样,凑近轻声疑问:“你发现了什么?”
月杳努努嘴,示意宫远徴去看宫子羽抱着的木盒。转过头在宫远徴的耳边小声说道:“你哥哥之前让我多备了一份蛊虫毒粉,还要最毒的那种。就现在你看宫子羽怀里抱着的那个木盒上,就有蛊毒粉的气味残留。”
宫远徴也是诧异,转头看向宫子羽抱着的木盒。
月杳现在是都想明白了:“怪不得尚角哥哥还问我要好几份解毒的药。”
现在看来,宫子羽,还有那个跳水的小孩儿,应该都是服用过解药的。
不然,就这么让他们直接去碰触木盒,嗯……手应该是要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