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这一脚闹出的动静不小,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到她那去了。
铁木真华筝你这是怎么了?
拖雷父汗,华筝不胜酒力,可能是喝醉了,要不我先把她带下去。
拖雷连忙起身向金使和父汗谢罪,打算把自家小妹给拖到外面去。
华筝我又没喝酒,屁他的不胜酒力,我只是觉得这位金国王爷和父汗联姻的心情并不是那么强烈,聘礼的诚意也不足嘛。
金使哟,那公主想要什么聘礼,只要说出来,本王一定办到。
好大的口气呀!
华筝我想要王罕一族的领地为聘,王爷也能办到吗?
华筝扯开一个充满恶意的微笑,想看看金国王爷怎么回答的。
铁木真华筝,你说的是什么胡话,王罕是我的义父,他孙女是你的大嫂,孙子都史也差点成为你的驸马,你怎么能够对着金使胡言乱语说这种话呢?
什么胡言乱语,自己父汗早就已经打算动手铲除王罕的势力了,难不成都史出事之后,自王帐而出,奔向四面八方的那些快马,只是父汗向各部落首领联系感情吗?
这种就很讨厌了,明明讨厌王罕,自己却要忍辱负重的拜他为义父,子女也要和王罕的孙子孙女联姻,
明明恨金国,却要在他们面前隐藏自己的野心,还要笑嘻嘻的把自己的女儿送给别人做妾室,
她自认为自己凡人一个,做不到父汗那样荣辱不惊或者是割肉喂狼的举动。
华筝现在对一切感到愤怒,和这里越来越格格不入的感觉又一次笼罩在了她的心里,
她对自己永远是被动的那一方感到怒不可遏,迫切的想掌控着一切,
华筝反正迎娶我的条件就是帮我族拿下王罕的领地,除了这一点,我不接受其他的聘礼。
放下这句狠话后,华筝不想看众人会露出什么表情的表情,转身就离开了王帐。
草原的下午,太阳十分刺眼,华筝躺在草地上,将右手摊了开来,尽力地伸向了太阳。阳光自指间流泻下来,与手部形成的阴影微妙地交错着……
这里是远离部落的一片僻静的草坡,草长得很短,牧人嫌弃不够牛羊一下午的嚼头,因此从来没有人到这里来放牧,
他们却不知道这里的草之所以生长的不茂盛,完全是因为此地的是晚上郭靖的那七位师傅过来教他练武的地方。
每天晚上被八个人轮番劈打施暴,这草能够长的好才怪了。
不过华筝却不嫌弃草地坑坑洼洼的不茂密,要知道看呆木头被七位师父轮着揍是一件相当快乐的事情,所以这里基本上是她的秘密基地了,不仅晚上来,白天她也十分喜欢来这她,毕竟整个部落附近,只有这里清静了。
阳光很好,风也很好,刚好让她这个什么都不好的人过来静静心。
华筝的那番话,打破了王帐里虚假的热帐,金国的王爷再也不敢提联姻之事了,他想收服铁木真这一族势力为己用不假,但也不敢轻易打破草原部落的平衡,
要是真的让铁木真打下王罕的领地,成为草原霸主,那对金国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说不定反而是养虎为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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