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不服,捂着头梗起脖子低声私语,
暗卫这可不是您的私事,您的孩子可是冬夏王位的继承人呢,这可事关冬夏国运传承,冬夏人责无旁贷、人人有责!
有责个屁!
一群闲着没事只知道八卦的无聊人士,竟敢开起自己的玩笑来了。
白梦莹所有参与的人不要骑马了,等会都腿着回京都吧!
也是这次春药是进了稚奴之口,要不然,她可就不像这样小惩大诫了。
暗卫们面面相觑,有满脸哀求了,有事不关己的,还有那挤眉弄眼偷笑同僚的,白梦莹一看就知道哪些人参与这这次的事情。
一、二、三……好吧,还有五个忠心耿耿,没有参与。虽然没有参与的人在暗卫里只是少数,但他们却没有一人求饶,毕竟白梦莹的话就是圣旨,暗卫们没有一个敢不遵守的。
等白梦莹上了马车之后,还在回想暗卫们的话,她对稚奴有好感不假,不然也不会把代表自己身份的玉佩给他,不过稚奴现在心中应该只有复仇这一件事情,男女之情在他心中的分量占不了多少。
更何自己还是以六初的身份接近他的,要是被他知道了,怕是更不会相信自己了。
白梦莹唉,这是什么天选开局呀,本来只是想跟着男主找寻阴虎符的,怎么稚奴非是这个世界的男主呢。
这摸了摸了,亲也亲了,上好的小鲜肉让给别人她又舍不得,
白梦莹算了,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就算我之前接近他是别有用心也好,反正玉佩给了他,他就是我的人了。
哪怕稚奴现在不懂情爱,他也只能和自己在一起!
白梦莹愉快的决定了,拍拍衣服毫无负担的离开了清水镇,却不知道第二天醒来的稚奴心理负担有多重!
稚奴我怎么在自己的房里?
稚奴明明记得昨晚自己偷溜去了六初师傅那里,可清早醒来却在了自己房间,要不是胸前挂着一块玉佩,他都以为昨晚的事情是一场梦了。
想起自己中了春药后的种种举动,稚奴想杀了自己的心都有,而且之后的忆记忆十分模糊,到底自己有没有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他也记不清楚了。
所以一大早,稚奴找了个借口就下山想找六初师傅问个清楚,却发现每晚虚掩等自己上门的宅子里,早已经人去楼空。
稚奴摸了摸桌子,厚厚的灰尘仿佛荒废已久,可是明明昨晚自己站在这里,喝下那碗加料的药膳。
稚奴六初,六初?
宅子里到处找不到人,不对,整座宅子不仅没有人,反而出现一种萧条的感觉,一点有人生活过的痕迹都没有。
他失魂落魄的走回了山上,几次想问问老师们六初去哪了,可想到和六初的约定,就打消了念头,毕竟当初是自己想学杀人技法的,不好将六初留下来偷偷教授自己的事情说出去。
就这样过了三天,恩公的再次出现,让稚奴收拾起自己的情绪,又变成那个身负血海深仇的复仇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