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个妮子长的这么好看,为什么要被绑啊,出去给那些大少爷们当个小妾都可以富足好久,话说她现在被绑着要是可以试试就好了,你说她是什么来历啊。” “嘘!你可别瞎说啊,我比你来的早,这女人打我小的时候就在这了,可以说我看着长大的,打小就在这了,你可别打那些主意,大长老经常来看望她,小心掉脑袋。”他们说话的声音并没有避开,白碎澜呆呆的垂着头,对外面的声音一点也不在意,毕竟外介对自己的。意见又不能当饭吃,她只要能活下来就好了。
这时咔嚓的一声响,白碎澜缓缓的抬头看见面前的人开口道:“你说你们这些人把我困在这里这么久就不能把自己打理一下嘛,皮又臭又硬,还皱巴巴的,就像老腊肉,不对,说你们老腊肉还是太便宜你们了,应该是在草边任人踩踏的垃圾才对,是吧,大长老。” “呵,大小姐这一副伶牙俐齿的嘴脸还是没有变,等会儿老夫就帮大小姐回忆一下,到底是谁才是任人可欺的垃圾。”大长老对耳旁的嘲讽声耳闻不充。只是向后面招了招手,从身后仆人手中拿出了一个锦盒,大长老把锦盒端至掌心往前一递 开口说:“大小姐,猜猜这是什么?猜不到吧?这可是老夫特意为大小姐准备的礼物。” “不就是一些流了血的小物件吗。” “大小姐,还别说,还真就猜对了,铛铛铛铛大小姐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感觉特别难过?是不是感觉自己像个垃圾一样让人抛弃了,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和你有血缘关系的人了。”白碎澜面无表情的看向锦盒中装的一双白皙的纤纤玉手,就像一个展品一样,乖乖的待在锦盒中,只是这手上的鲜血破坏了这一丝美感。大长老期待自己能看到白碎澜可怜兮兮的表情,可是结果让他失望了。
“唉,大小姐还是真是无情,看见自己的母亲的手都不难过,老父可真是替你的母亲伤心。” “母亲?大长老在开玩笑嘛,我只是一个杂种,哪里来的母亲?什么样的母亲,会把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大冬天都进凉水缸里,还是说大长老和这种女人有什么关系。”白碎澜嘲讽的开口道,听了这句话的大长老,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猛的抬头,便对上了白碎澜,激不起一丝波澜如枯井般的眼眸,不禁恼怒。抬手扇了白碎澜一巴掌便开口道:“你只是一个杂种,没有权利说这些。”白碎澜知道大长老被她激怒了,便不再说话,白碎澜感受着旁边如毒蛇般阴翳的眼神正死死的盯着自己,不禁后背冒出了一些冷汗,汗水紧紧的贴在衣物上,衣物附着在白碎澜背后密密麻麻深浅不一的伤口上,白碎澜感觉到了疼痛,但是她也不会这样开口喊叫出来,只能憋着一口气,使常年不见光的皮肤变得胀红,大长老待了一会儿,便觉得无聊极了,丢下一句好自为之,还吩咐手下三天不给白碎澜吃的便匆匆离开
百碎澜看着大长老离开的背影,垂下头,眼中尽是无人可见的幽深和野心,下人看见大长老匆匆离开的背影,避免殃及鱼池便全都退下了,空荡荡的牢房里传出若有若无的呢喃声,马上了……等解封……就把你们这些蛆虫全宰了……
呢喃声随风越渐越小最后只传出了几声癫狂的笑声,经过这里的仆丛被笑声吓了一跳,还以为是闹鬼了,匆匆丢下手中的水盆,便离开了偏僻幽深的小院,只有伴随着黑夜微风渐渐吹动的柳枝注视着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