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星空色的传送门刚刚打开,像是一道缝隙被拉成了眼睛的形状,一道月牙型的风刃从中飞出,薄薄的风刃穿过了人与人之间并不狭小的缝隙,却依旧削下了一缕发丝,又恰时停在我的眼前,离我的鼻尖只有些许的距离。
然后缓缓裂解消散。
熟悉的蓝金色斗笠率先显现,从那星空色的门中走出的是我总会在第一眼就会注意到的人。
我就这么愣愣地看着他在一步一步靠近,我身边的那些陌生人似乎早就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都无比配合地让开位置,空出了一条道。
流浪者的木屐在干净到似乎没有灰尘的地面上不断发出声音。
清脆的,连续的,像是珠子滴滴答答地在盘中弹挑,像圆形的硬糖在口中,被舌尖推着在牙齿之间滚动。
就是这样莫名有些可爱的声音。
他伸手拉住了我的手腕。
可以简化为圆柱形的手腕,比起更为平扁的手心或是手指都要更好抓握,握得更牢、更紧,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空隙。
“我可不在乎你打算留在哪。”
似是觉得这样说有点直接,或是容易被误解成什么,流浪者又补了一句。
“我不会干涉你的决定,那是应该由你自己去选择的。”
“但是……”
落在手腕上的力气松了些许,又在下一秒收获了更加重的紧握。
流浪者微微侧过了脑袋,微微翘起的头发在此刻朝向了我的,斗笠后的挂坠跟着晃动,影子在我的脚尖扫过。
他抬手压低了斗笠——他似乎经常在我面前这样做,光是低头还不够,非要将斗笠向前倾倒一些,好遮住他不像被我注意的表情,挡住我的视线。
“但是,你要是敢背叛我,你就…完蛋了。”
那可疑的停顿……我不禁想到了他在新增了伤口时,面对敌人而吐出的,带着恶狠狠的语气的“你死定了”。
所以原本是想这么说吗?
也是。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心态,但我想看,我想看如果我不立刻回答,在他眼里会不会像是我在纠结,如果是的话,他会是什么表现。
是很恶趣味,但。
逗小猫确实好玩啊。
果不其然,在沉默的第三秒后,流浪者猛然转回头,他的眼睛被微微瞪大了些,原本比较上挑的眼型变得有些圆,像是被烟花声吓到的猫。
“我肯定会回提瓦特呀。”
我将空闲的那只手搭在了流浪者的手背上。
“我不是答应过你,肯定不会背叛你的嘛,再说了,说好要在尘歌壶的每一个洞天,每一片区域为你建造属于你的家,我现在还没完成呢,这么会留在这个不认识的地方呢?”
我会想要和你一起看各种各样的风景,每天跟你分享新鲜事。
哪怕没有什么特殊的趣事发生,每天所做的事情也大差不差。
但每日做的梦,今日的温度如何,睡得怎么样,饭菜是否过咸过淡,总归是会有不同的,总会有说不完的话。
还有每晚睡前的晚安……还有许多想要记录下来的。
“这么多事情都还没做呢,怎么可能会离开你所在的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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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梦也是我对崩铁产生好奇的原因。
我并不是开服玩家,先前也没有刷到过任何消息(明明没断网,却活得跟山顶洞人一样……)
我当时是在干什么来着?
啊,我在忙着上课做作业,休息时间就在猛猛肝地图和造尘歌壶(那会为了补齐满命满精还真是一颗原石都不放过)
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梦到这个,但也是醒来之后去搜了什么游戏里有开拓者,这才下了崩铁。
倒是见到了长得一样的三月七,也见到了跟梦里的场景一模一样的空间站,但白毛绿眼的仙舟角色好像到现在也没见到过?
也可能是我没玩多久就不玩了,所以不知道吧
(毕竟不玩的原因还真的是……忙着给流浪者肝地图和尘歌壶所以没空玩,干脆退坑了)
下一篇想继续写长一点的梦了,就是不敢写得太还原梦境……这样应该不会判我血腥吧(应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