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里世界,这里是同人闲——————————————————————————
御书房之后的观景台上,诸位皇子都已经就坐了,就连原本被范闲拖着飞的去了半条命的太子李承虔都已经清醒了过来。
而原本被李云潜单独叫去问话的范闲在最后才被侯公公一瘸一拐的扶了进来。
“谢陛下恩赐廷仗。”范闲‘有气无力’的说道。
“好了,坐下吧。”李云潜冷眼看他,吩咐道。
侯公公原本是将人往三皇子那边扶着坐下的,结果范闲半道上自己跑李承泽旁边坐下了。坐下的时候还要装作刚受了廷仗疼痛不已,脚步不稳的将李承泽给扑到了。
“哎呦喂——”
“太子,二弟。”
“太子殿下,二哥。”
范闲这么大只就这么突然砸下来,李承泽一时没防备,当然是承受不住的,于是被砸的往旁边倒去。
李承泽旁边坐着太子,一个人接了两个人的重量,于是范闲压在李承泽身上,范闲和李承泽两人压在太子身上。
一时之间,三人堆作一团。
刚才从混乱中清醒过来的太子李承虔,差点被身上这两百斤的重量砸的差点白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刚才笑话我。”范闲趁乱凑到李承泽耳边说道。
“……起来。”李承泽咬牙切齿,伸手推搡着身上的范闲,玛德,该死的范闲重的跟猪似的。
“成何体统,范闲还不起来?”李云潜训斥道。
“陛下,臣这刚受完廷仗,身上疼痛,腿脚无力啊!”范闲不但不起来,甚至还直接躺在李承泽和李承虔身上哭嚎起来。
“范闲,你,你太重了,你快,起来。”太子李承虔被压的脸红脖子粗,感觉下一刻就要断气了似的。
“没眼力见的东西,还不过来扶一把?”李云潜对着后面的太监们怒吼道。
好一阵混乱之后,范闲终于安生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旁边是毫发无埙,但是觉得丢脸的二皇子李承泽,再旁边是不住的揉着自己的胸口,感觉隐隐作痛的李承虔。
李云潜看着这五个不让人省心的儿子,只觉得厌烦和头疼,但是这几个棋子还对他有用,暂时还是耐心看着吧!
“今天和大家一起吃个饭,顺便听听范闲的北齐之行有什么奇闻轶事。”
和李云潜一起吃饭,约吗?要命的。范闲看着上来的菜,还是素菜打底,算是肉的也就是一盘火腿,一盘虾滑丸子。
请他们五个人吃饭,菜还是一如既往的抠门,连最起码得一整只鸡和一整条鱼都不给。
“回陛下,北齐之行顺利把言冰云接回京都,北齐那边呢沈重死于上杉虎的枪下,政局有些动荡。”范闲神态有些恹恹的说。
“朕只关心神庙的情况。”李云潜说。
一时之间,在场所有人的眼神都望了过来。
“肖恩临死前透露神庙真实存在,就在极北之地,雪原之中。”
“真的有神庙吗?”李承泽好奇的转过头问范闲。
“肖恩说有。”范闲笑着对李承泽眨了眨眼。
“极北之地终究隔着北齐,不太方便。”大皇子说。
“世上没有了北齐不就方便了?”李云潜说。
笑死,你搁这庙堂里阴谋算计,放任长公主、李承虔、李承泽还有一群贪官侵蚀朝堂的清明,对外庆国给地方有灾情也不见你积极处理。
作为一个皇帝放着该做的国家大事不做,成日里算计这个,打压那个的,你还想灭北齐?范闲心里笑道。
照李云潜这老狗登这么搞,庆国能不能撑过第二代还难说呢。可是人家北齐的小皇帝可是已经开始在朝堂上逐步实施改革,肃清吏治了。
你们在这斗生斗死,人家那边都发愤图强了。
“范闲,还有什么啊?”李云潜语气和蔼的问。
“回陛下,还真的有,沈重临死前向臣交代北齐锦衣卫常年与我国有走私往来,而我方行此事者就是长公主与隐藏在庆国庙堂中一个不知名的位高权重的神秘人。”范闲把自己在那个世界调查到的信息在这个世界说了出来。
真不真实,管他呢!反正他现在是按照李云潜的意愿说了。
“哦?什么神秘人?”李云潜说着的时候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李承泽。明明是……那范闲为什么不说出李承泽?
“不知道啊,沈重只是说了长公主,至于那神秘人他也不知道,只是知道对方也是庙堂中人,位高权重。”范闲装傻抬头看着李云潜。
李云潜掀起那双死鱼眼皮抬眼看了一眼范闲,将手中原本夹了一筷子菜的筷子狠狠的拍在桌上。
顿时,吓的众人心肝一颤,全部离席,跪在地上,唯有范闲知道,老癫公要开始发癫了。
“陛下息怒,儿臣了解姑姑,姑姑温婉贤淑不会是这样的人。范闲,你张口污蔑可是有什么实证?”
太子李承虔一听说此事牵扯到了他最爱的姑姑,顿时坐不住了,跪下为李云睿辩解。
“可有实证?”李云潜没有管李承虔的求情,只是看着范闲问。
“沈重已死,但是他就是人证,凡做过必留下痕迹,要查就一定查的出来。”范闲意思意思了一下。
“人死了没有任何凭证,你敢公然指责当朝的长公主,你是什么人?”
“……回陛下,我是E人。”范闲“随口”秃噜了一句。
“什么?”伊人?李云潜神情古怪的看着范闲。
“哦不,我是癫人。”范闲接着又改口。
这种颠颠的样子惹得身边的二皇子李承泽都不由的抬眼看了范闲一眼。
他怎么感觉这范闲变的了?难道不同世界的范闲就连性格也不一样?
呵,敢和老狗登顶嘴卖癫,范闲,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反正在二皇子看来,谁敢搞老狗登,他就和谁好,所以这一刻他决定此次之后真心的开始接纳范闲。
“真是满口胡言乱语。”
李云潜见范闲如此不配合,怒了,在他想来,范闲就该在他的质问下瑟瑟发抖,跪在地上狡辩祈求原谅才对。
范闲这样,让他很没有操纵棋子的乐趣。
“你是鉴查院提司,你的提司腰牌拿来。”
范闲掏出怀里的提司腰牌递了上去,李云潜接过之后直接把腰牌扔进身后的湖里。
老狗登就是老狗登,范闲也歇了让李云潜彻查的心思了,反正这个国家是李云潜的国家,又不是他的国家,一个当皇帝的都不管自己国家未来,他一个外姓的管什么?
灭了就灭了,反正皇位又不是我坐。
范闲心里很乐观,他和之前这个世界原本的范闲最大的区别就是,可能那个范闲在这里呆久了,逐渐将庆国当做自己的国家了。
但是,他是跟着自己的老娘叶轻眉走的,叶轻眉虽然为庆国的强大付出过心血,但是叶轻眉从未当过自己是庆国人。
老娘说过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国家,也只有一个故乡,那么他也一样,他和老娘都是华夏人,是炎黄子孙。
“既然如此,那臣无话可说。”范闲话题一转,直接看着这桌上的菜说:“陛下,什么时候开席啊?臣饥饿难耐了啊。”
“你,不请求朕彻查了?”李云潜见范闲又不接招,顿时气闷。
“彻查什么?”范闲一脸懵逼的看着李云潜。
“彻查长公主走私啊!”
“臣无凭无据啊!”
“那你刚才可以算是空口无凭污蔑皇室长公主,该当何罪?”李云潜说。
老狗登就是难伺候,之前让他查吧,他不乐意还丢他提司腰牌,现在他不查了吧,李云潜还是不乐意。
真的是钱难挣,屎难吃,狗登难伺候。
“陛下,说这话的是刚才的我,刚才的我不是现在的我,你要问的话就去找刚才的我吧!”范闲直接给李云潜来了一套‘之前的我不是现在的我’的相对主义的诡辩论哲学。
虽然有些无赖,但是范闲就是笃定庆帝不会杀他,嘿!他就是不怕,他就是玩!
好的范闲确实赌对了,李云潜被气的甩袖子就走人了,李云潜一走,这个席间就热络了起来。
“你怎么就吃青菜啊?你不吃点肉?”范闲见李承泽就只是吃点青菜和葡萄,其余的完全不碰的样子,“怎么跟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男一样?”
“这些……不好吃。”后面的那句话,范闲说的小声,但是坐在他身边的李承泽还是听到了,他轻哼了一声。
“来,大兄弟,就是你,”范闲朝着其中一个站着的小太监挥手,“来把这些菜撤下去,给我们上个火锅。”
“吃火锅吗?各位殿下。”
“好哇好哇!我也想吃火锅。”三皇子直接欢喜表态,毕竟他现在正长身体的时候,就爱吃肉,这满桌的素菜他是真的没有食欲。
“我无所谓。”大皇子说,毕竟从军在外,他对于吃食都不挑,只要可以吃就行。
“好,那给我来五大盘羊肉,五大盘牛肉,三盘毛肚,还有一些时鲜的蔬菜瓜果都来点。”范闲没过问太子的意见,直接按少数服从多数来决定。
“……”太子李承虔默默地把要拒绝的话按了下去。
那个被范闲叫到的小太监一脸的犹豫,拿不定主意的样子,范闲啧了一声,提醒他,“你去问问侯公公啊!”
小太监如梦初醒般跑走了,过了一会之后,一些太监将这桌上的菜撤了下去,又放上火锅和范闲要求的一些菜品。
五个人热火朝天的围着桌子开始烫菜吃火锅,然后范闲又拿出了麻酱开始调蘸料,“俗话说的好,吃火锅不吃麻酱等于白吃,你要不来点?”
范闲随手先递给旁边的李承泽试试,然后又递给别的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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