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里世界,这里是同人闲————————————————————
但是,李承泽转瞬就收拾好情绪,面对着范闲,羞羞地笑着,“小范大人这番话可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范闲知道李承泽戒备心重,估计他刚才的话李承泽也没有相信多少,但是没关系,日久见人心,他确实没有要针对李承泽的心思。
“殿下啊,我只是提个建议,但是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你自己的手上。”范闲说。
他知道李承泽有自己的傲骨,在没有他的十多年里,李承泽虽然在庆帝手底下艰难挣扎,但是也将自己保护的很好。
不仅如此,他还将自己的母妃和身边的人也保护的很好,还在势单力薄的条件下建立起了自己的势力。
所以,李承泽不是什么要靠着别人保护的金丝雀,李承泽他是羽翼渐丰,等待着一飞冲天的雄鹰,是蓄势待发,准本降敌人一击毙命的毒蛇。
李承泽和其他的人想比差的就是信息差,而范闲恰好就可以帮助他将这一块补足。
“好吧!”李承泽突然出声。
“??什么?”范闲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
“按照你说的,那些打着本殿下名号作威作福,又对本殿没什么帮助的人就清了他们。”
范闲一喜,“那行,那到时候你给我个名单。”
李承泽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语气有些唏嘘,“可惜了我之前累死累活走私的钱财都养了那帮蠹虫。”
李承泽和李云睿合伙走私是有风险的,在说了冒着这么大的风险,那走私来的银钱还是李云睿拿的大头,李承泽只是跟在一旁喝汤。
这买卖,怎么看都不划算啊!但是奈何李承泽也没有其他更好的来钱路子。
“殿下,你很缺钱?”范闲明知故问。
李承泽乜他一样,翻着白眼头一撇,“废话!”
他要培养自己的势力,要养着手下,还要养家,有些时候还要银钱开道,处处都要银钱。
范闲也没有在意李承泽的语气,他直接蹦了起来,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当着李承泽的面打开,“我这还真有一件好东西要给你。”
李承泽望着盒子里躺着的那枚戒指,戒指的中间是一颗品质晶莹剔透、光彩夺目的琉璃,里面镶嵌着一颗糜艳的山茶花,工艺和镶嵌的技术都十分的精巧,至少这种工艺他是没有见过的。
“这是?”李承泽疑惑地看着范闲,这范闲没事做什么送戒指给他?
“这可不是普通的戒指,这个是花家的家主令。”范闲拿出那枚花家的家主令,在烛光的照耀下,折射出一种好看的彩色琉璃光。
李承泽一愣,花家?是哪个花家?接着便在脑子中迅速搜索着关于这个花家的记忆。
“莫不是江南花家?”是那个掌管着整个江南水路漕运的花家?
“对,”范闲笑着将接着拿在李承泽的面前晃了晃,引诱他,“殿下想不想要?”
别管它是不是真的花家家主令,万一是呢?这好东西谁会不想要呢?先拿到手里再说。李承泽当即伸手去抓,却见范闲手往后一撤,躲开了。
“范闲?”不是说要给他嘛?
范闲的目光却是望着李承泽右手食指上的那枚戒指,伸手指着,对李承泽说,“想要就用你的那枚戒指来换。”
李承泽顺着范闲的目光也看向自己的戒指,那枚银色的,正面有三个凹槽,上面镶嵌着三颗红色的宝石,里面装着剧毒的戒指。
他伸手摩擦着食指上的这枚戒指,眼神晦暗不明,“不行,这个不能给你。”
“不换算了,我这个可是货真价实的花家家主令,你还不知道吧?我娘是叶轻眉,当年她在江南建立三大坊的时候,顺手也在暗地里建立了水路漕运用来运输内库的货物。”
“而花家就是我娘扶持的掌管着江南水路漕运的人,花家之人只认家主令不认人,据说家主令在谁的手中,谁就能做花家的主。”
“你真的不要?”范闲拿着花家的家主令上下抛了抛,“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咯!”
李承泽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震惊于范闲的娘居然是叶轻眉,还是该震惊于范闲手中的花家家主令。
说不想要那简直是假的,毕竟那可是江南水路漕运,要知道漕运可是个肥差,油水多着呢!
如果范闲手上拿着的真的是花家的家主令可以号令整个花家的话,要是他得到了,那他今后就不用和李云睿合谋去走私了,那漕运的油水足够他挥霍的。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诓骗我?你说那是花家的家主令那就是?”
“啧!看着昂。”
范闲将戒指凑近床边的烛火,找了一个准确的角度之后,李承泽只见戒指上反射出一道光芒,光芒映在对面的墙面上,只见一面红色的旗帜就显现了出来。
红色鲜艳的旗帜,上面还有金色的小星星,鲜艳的充满着生命的红,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熠熠生辉。旗帜的右下方是一朵绽放着的,层层叠叠的山茶花纹路。
这个纹路,李承泽当然知道了,不管是花家的人的衣服上还是船上,或者是他们的旗帜上面都绣着这朵山茶花的纹路。
所以,这真的是花家的家主令?!!
李承泽见此直接干脆地脱下食指上的银色戒指丢给范闲,然后伸手找他要花家的家主令。范闲结果李承泽那枚银色的戒指看了看,确认无误之后,这才笑着将花家的家主令递给李承泽。
纤长素白的手指,戴上这精巧的山茶花戒指,果然如他当初所想的那般很好看。
“但是,我要怎么联络花家的人?”
“放心,当花家的家主令重现天日的时候,花家的人会主动来联系你的,而且以后花家原本送往庆余堂的东西就都会送到二皇子府上。”
李承泽看着戴在自己手上的戒指,他倒是不怕范闲会骗他,反正他也不是这么好欺负的,范闲要是敢糊弄他,他会让范闲付出代价。
“你之前说你娘是叶轻眉?十余年前一手建立内库和鉴查院的那个叶轻眉?”
“是啊!”
李承泽点了点头,这样也就解释的通为什么陈萍萍会站在范闲身边了,还有为什么庆帝那老登要将内库交给范闲了。
一场婚约,原本以为是长公主嫁女儿陪嫁内库,却没想到原来林婉儿才是陪嫁,而内库则是原来是物归原主……的儿子。
只是,这也不对啊?李承泽意识到,如果范闲是叶轻眉和范建的私生子,本质上也就是一个外人,庆帝那个老登又为什么要如此器重范闲?又是给内库的财权,又是让他染指鉴查院的?
叶轻眉,一个如此惊才绝艳的女子,她的事迹哪怕是被禁止谈论,但是李承泽也多少是听过一些的。
据说当初叶轻眉与诚王世子,也就是如今的庆帝、范建、陈萍萍等都相交甚好,所以会不会……
李承泽忽地抬头,紧紧地盯着范闲,“范闲,你其实是叶轻眉和庆帝的孩子吧?”
对,只有如此,才能解释的清楚为何庆帝如此倚重范闲,因为这是他和叶轻眉的孩子,范闲也是庆帝的皇子。
范闲也没有否认,只是笑了笑,称赞道:“殿下真是聪慧!这么快就将我的隐藏身份给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