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宫尚角,宋云初的策略依旧是“绝对服从”和“无奈诉苦”。在一次汇报完公务后,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跪了下来。
“角公子,云初有罪。”
宫尚角目光锐利地看着她。
“近日……羽公子和徵公子来得频繁,云初……云初实在惶恐。”她声音带着疲惫和恐惧,“云初深知身份,不敢有非分之想,只想安心为公子办事。可两位公子……云初不敢得罪,又怕言行不当引来更多误会,连累公子清誉……云初不知该如何是好,求角公子明示。”她将矛盾直接抛给宫尚角,既表明了自己的“忠诚”和“无奈”,又 subtly 地点出宫子羽和宫远徵的行为已经影响到了他的“清誉”和掌控力。
宫尚角沉默片刻,眼神深邃。他当然知道那两人的小动作,宋云初的“求助”,更像是一种变相的催促和表忠心。他淡淡道:“做好你分内之事即可,其他,不必理会。”
这话看似敷衍,实则给了宋云初一个信号:他知道,并且,他默许了她这种“只效忠于他”的姿态。
三次失败的“偷运”
在宋云初这番精准的“个性化”挑拨下,三个男人都觉得自己才是宋云初内心真正倾向(或至少是无奈之下的最佳选择)的那个人,都觉得自己有责任(或权力)将她从另外两人的“魔爪”下“解救”出来。于是,滑稽而尴尬的连续剧上演了。
第一次:宫远徵的“转移治疗”
宫远徵觉得时机成熟,决定先把人弄到自己徵宫“保护”起来。他找了个借口,说有一种新的解毒疗法需要在特定的药浴环境中进行,必须将宋云初带回徵宫偏殿“治疗”几日。他盘算着,人到了徵宫,就是他的地盘,宫子羽和宫尚角再想插手就难了。
他兴冲冲地带人来到角宫偏院,刚对守卫出示了手令,准备带人走,身后就响起了宫子羽懒洋洋的声音:“远徵弟弟,这是要带我的云初姑娘去哪儿啊?角宫住得不舒服,想去我羽宫逛逛了?”
宫远徵脸色一僵,回头看见宫子羽摇着扇子,带着几个侍卫,笑眯眯地堵在路口。他强压怒火:“什么你的云初姑娘!我是带她去治病!”
“治病?”宫子羽走近,瞥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宋云初,语气夸张,“哎呦,瞧这小脸白的,远徵弟弟,你这到底是治病还是催命啊?我看云初在角宫待着挺好,有我哥‘照看’,安全得很。你还是回去捣鼓你的那些毒虫吧。”他刻意加重了“照看”二字。
两人正僵持,宫尚角身边的心腹侍卫长却突然出现,面无表情地传达角公子的命令:“角公子有令,宋姑娘身体不适,不宜挪动。徵公子的疗法,可移至角宫偏院进行。”
宫远徵和宫子羽面面相觑,计划彻底泡汤。宫远徵气得脸色发青,狠狠瞪了宫子羽一眼,甩袖而去。宫子羽则对着他的背影冷笑,自己也觉得没趣,找了个借口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