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番外与正文无关】
……
夜色深浓,暗河总部的一处僻静别院里,灯火幽微。
逢灼猛地从昏沉中惊醒,后颈传来的酸麻感让她瞬间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她被囚禁了。
记忆最后停留在巷口的迷雾,和那个戴着半张恶鬼面具、唇角噙着冷笑的男人,苏昌河。
她试图运转内力,却发现经脉滞涩,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半分力气。
房间布置得精致,却处处透着冷硬,门窗紧闭,如同一个华丽的牢笼。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
苏昌河缓步走了进来,他已卸下面具,露出一张俊美却带着阴鸷气息的脸。
他手里端着一碗漆黑的药汁,浓郁的药味瞬间弥漫开来。
苏昌河“醒了?”
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如同在看一件势在必得的猎物。
苏昌河“把药喝了。”
逢灼别开脸,声音因虚弱而微哑,却带着倔强:
逢灼“不喝。”
苏昌河也不恼,俯下身,手指强硬地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转过头来。
他的指尖冰凉,力道却不容抗拒。
苏昌河“这由不得你。”
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令人心悸的偏执。
苏昌河“你的命,现在是我的。”
药碗被抵到唇边,苦涩的气味直冲鼻腔。
逢灼紧紧闭着唇,试图挣扎,奈何浑身无力,被他牢牢禁锢在床榻与他身躯形成的狭小空间里。
苏昌河“乖,喝了。”
他的声音压低,带着一丝蛊惑,却又充满了威胁。
苏昌河“我不想用更难受的方式喂你。”
逢灼瞪着他,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愤怒与屈辱。
她知道他说到做到,这个男人为达目的,从来都不择手段。
僵持片刻,她终究还是屈从于现实,微微张开了嘴。
温热的药汁带着难以言喻的苦涩滑入喉咙,她呛得咳嗽起来,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泪花。
苏昌河满意地看着她喝完,松开手,用指腹略显粗粝地擦过她湿润的唇角。
那动作不带温情,只有一种宣告所有权的意味。
逢灼“为什么?”
逢灼抬起泪眼,质问他。
逢灼“为什么是我?苏昌河,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不明白,自己只是一个偶然卷入暗河纷争的普通女子,为何会引来他如此执着的禁锢。
苏昌河直起身,阴影笼罩着她。
他看着她因愤怒和虚弱而微微泛红的脸颊,那双总是清澈明亮的眼眸此刻蒙上了一层水汽。
苏昌河“想做什么?”
他重复着这个问题,唇角勾起一抹没有温度的笑意。
苏昌河“我只是觉得,你这只总想往外飞的小雀,还是关在笼子里,更让人安心。”
他第一次见她,并非在计划之内。
那时她还不是什么需要探查真相的复仇者,只是一个背着药篓、在山间采药的医女,笑容干净得与暗河的污浊格格不入。
只那一眼,一种强烈的、想要将其据为己有、染上自己颜色的欲望便在他心底疯狂滋生。
苏昌河“留在暗河,留在我身边。”
他的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而非商量。
苏昌河“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归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