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六,太阳晒在大地上,树上的蝉虫很早就开始叫了。李珩早早的就在楼下等我。
“你怎么来这么早?”我跑过去问。
“其实我才刚来。”李珩温柔的说。“还没吃早饭吧,我带你去吃蟹黄包,赵磊说你喜欢吃这个。”
“好啊。”我坐上车,李珩很自然地给我系上安全带。“这我可以自己来的。”我说。
“我知道,不过你以前帮过我很多,我也只能在这种小事上帮帮你了。”李珩回答。
我笑了:“你昨天还说兄弟之间不言谢。”
吃完早餐后,我们就去听演唱会,期间孟宴臣打了一个电话给我,问我有空吗,我说今天有约了。
听着音乐会,我开始回忆昨晚的事情来,我记得孟宴臣送我回酒店之后,我好像坐到了他身上。昨晚那个吻真的真实得不像是梦。舒缓的音乐拉长了我的记忆,我好像亲了孟宴臣很久很久,好像不止一次,突然一个记忆窜进我的脑海里,我把舌头伸进孟宴臣嘴里。我急忙回到现实,怎么可能,孟宴臣一定不会允许我这么做的。我整理着脑海里的思绪,既然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那下一次就假醉实践一下,实践出真知。
一片掌声响起,音乐会结束了。李珩拉着我出去,走到路口,他停了下来。“山山。”他温柔的喊着我。“求你不要动,就一次。”他吻上我的额头,我原本想躲,但还是忍住站着不动。他看着,缓缓说:“顾山山,我要回北京了,回去了我就会和张铃铃结婚。”
我不知该说什么,他抱住我:“我的婚礼你就不要来了,我们就此别过吧。”我知道,我们终究当不了纯粹的朋友。,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愿你余生平安喜乐。”
孟宴臣和叶子站在门口,远远看到了这一切。
“那个是你不能来的朋友吗?”叶子微笑着问。
孟宴臣没有回答。他走到停车位上,问叶子去哪里。
“我要去惠华小区。”叶子回答。
“去哪干什么?”
“做家教。”
孟宴臣想起当初顾山山也是做家教,还学了一手钢琴。一路上,孟宴臣都没有说话。叶子说:“你明明才28岁,为什么却那么无趣?”
“你20岁也挺无趣的。”孟宴臣回怼道。
“你都没有认真了解过我,又怎么知道我无不无趣?”叶子笑着说。
“我没时间去了解,也不想去了解。”孟宴臣又一句话终结了话题。
叶子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好,说什么都是自讨没趣,于是打开化妆镜,不禁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孟宴臣问。
“我笑你这里挂了一张照片但从来不去看。”叶子盖上化妆镜,不再多语。
晚上,孟宴臣又去了肖亦骁的酒吧。正好今天陆辰从澳大利亚回来了。
“孟宴臣,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礼物。”陆辰拿出一个蝴蝶标本,蝴蝶翅膀是深绿色的,在灯光下发着幽幽的光。孟宴臣看着这个标本,许久都一言不发。
“你看孟宴臣喜欢的都不说话了。”肖亦骁笑着说:“别再看了,这只蝴蝶是你的了,有的是时间看。今晚我们的任务是给陆辰接风洗尘。”
孟宴臣回过神来,端过酒杯向陆辰敬了一杯。
“这么多年怎么孟宴臣还是这副死样子。”陆辰开玩笑说,看到孟宴臣立马收住了笑容,讨好的说道:“后天我打算办一个派对,你来不来?”
“你还不了解他,他怎么可能会来。”肖亦骁回答。
孟宴臣听到派对,想起顾山山最喜欢派对,眼睛一亮,“我来。”
肖亦骁眼睛瞪的死大,一脸不可置信,陆辰在一旁说:“看来我还是说早了,这几年来孟宴臣变了,变得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