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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审问

封神第一部:风云变

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姬叔达打了个喷嚏停住了练功的动作,愣了一下感觉什么在靠近就听到殿外门口传来一阵忙乱脚步声,疑惑外面发生了什么,刚走到门口差点被一个黑影给砸到,一个闪身退到一边看到是姜子牙怕他身子骨摔一下受不住用长矛挑住了绑住他的绳子,微微皱眉。

姬叔达“吓我一跳,你不是跳河了吗...怎么爬上来的?!”

姬叔达看起来十分激动,因为他的二哥就是在万劫不复应该是被分尸,可是姬叔达始终不相信他的二哥不是一般的聪明不可能那么轻易就死掉,看着被塞住嘴巴眨巴着眼睛一脸激动的看着自己的姜子牙刚想给他解开就听到了姬发的声音,直接把姜子牙松手扔到一边一脸激动的跑向外面。

姬叔达“姬发哥!”

正在和殷郊说着什么的姬发闻声转头就看见一身白衣的姬叔达笑的灿烂的向自己跑来,姬发看着许久不见的姬叔达也是兴奋的,伸开双臂揽住冲过来的姬叔达,力气大的殷郊伸手接住两人才不至于摔倒在地。

姬发"怎么样,没有人来找你们麻烦吧。"

姬叔达闻言摇了摇头,看向一旁脸色不是很好的殷郊,看着殷郊走到姜子牙身边蹲下一把薅起姜子牙,摘掉姜子牙嘴里的布,沉声问道

殷郊“上次让你给跑了,这回你自己送上门来了!”

姬叔达看戏似的从姬发身上下来走到一边给他拿了个碳炉让他烤烤衣服上的雨珠,好似故意不去管姜子牙似的。

姜子牙“别说这些了,快和我走!离开朝歌,昆仑会保护你的。你是未来的天下共主,天下人未来的希望全在....”

姜子牙还没说完就被殷郊一把拽起来,一脸怒色的看着姜子牙,一字一句道

殷郊“我父王才是天下共主,他才是打开封神榜拯救天下的人!”

姬叔达默不作声的走到了比干身边,好似央求的偷偷拽了比干的衣袖让比干添灯油的动作一顿,看着比干拍了拍自己的手背姬叔达宽心的帮比干一起干活今日格外的乖巧听话。

姬发“我告诉过你老头儿,他不会听你的。”

姬发说着蹲在了姜子牙身边看着费力转头看向自己的姜子牙,嘴角微微上扬有些得意,好似再说我都和你说了你不信,你没有我懂他的傲气。

姬叔达闻言双手环胸看着三人,看着姜子牙突然看向自己就知道他没憋好屁。

姜子牙“你还信他?”

这句话看似是对殷郊说的但是姬叔达知道姜子牙在敲打自己,但姬叔达不知如何回答,他不是信殷寿,而是信殷郊。姬叔达撇开眼眸又跟着比干忙活起来。

殷郊“父王只是被狐妖魅惑了!”

殷郊说的慷锵,十分笃定的样子却让姬叔达手上一抖,灯油流下,七零八碎的砸在脚面上,但是却感受不到痛。

姜子牙“福祸无门,唯人所召!心怀恶念,妖孽自至!你就不想想,万一你父王不是被狐妖魅惑呢!”

姜子牙的话似惊雷砸在每个人心上,姬发闻言有些愠怒的把本来烤的差不多的披风一把摔在了地上。

姜子牙的话完全就是在忤逆殷郊心里对自己父亲的敬仰,殷郊瞪向姜子牙快步走到姬发身边抽出他的佩剑就要刺向姜子牙。

#姬叔达“你的话说的太绝,那你你有办法吗,狐妖被我斩断一尾…”

姬叔达快步来到殷郊身边拉住了殷郊的胳膊,慢悠悠说道。这话对姜子牙来说也无意是惊雷,姜子牙看着从忽明忽暗的幽幽烛光中走出来的姬叔达,今日的姬叔达眉眼间多了丝神韵,看着如神官下凡。

比干“我们若能把妲己引到这里来,杀了狐妖,自然能真相大白。”

闻言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姜子牙更是一脸的如此甚好的样子,姬叔达只觉得脑子疼,叹了口气,揉了揉酸胀的眼睛。

#姬叔达“姜子牙,你倒底是来干嘛的…”

姬叔达慢悠悠地蹲下和姜子牙视线平齐,使得姜子牙更能仔细的看清楚姬叔达的样貌。姜子牙看着和伏羲大神三分相似的脸愣了愣神。

姬发看着姜子牙要起身怕他又使什么坏把姬叔达拉到自己身后眼神凌冽中满是警告的意味。

把妲己骗到这好办也不好办,姬叔达看着姬发得背影闭眼微微叹了口气,转头看向一脸平淡却又表情凝重的比干。

#姬叔达“比干祭司,真的要祭祖吗。”

比干看着眼眸微颤的姬叔达,又看了眼一脸不知如何的殷郊点了点头。

比干“这件事你们只需静观其变,先不要声张。”

殷郊和姬发对视一眼现在看来这是最好的办法了,一切只能如此,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姬叔达总觉得还有什么不对,转头看向姜子牙张嘴想说什么又自觉好像没什么可说纠结的拧着眉头。

姬发“怎么了?”

姬发看出姬叔达的拧巴,悄声问道

#姬叔达“总觉得哪里不对,好像有这么忘了,但是我又想不起来…”

姬发闻言伸手拍了拍姬叔达的头安慰

姬发“可能是最近事情太多,没休息好?”

姬叔达闻言点了点头,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不知为何总觉得吸引自己,好像听到一阵又一阵笛声,摇了摇头感觉莫名其妙,身后又传来殷郊质问姜子牙的声音没再多想。

……

祭司准备的时间不算长,但是对姬叔达和殷郊来说更难熬的不是这件事,而是姬昌竟然同意公然谢罪了。

姬叔达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手里的弓都扔了就要冲出去,还好被比干和殷郊反应回来压制住。

#姬叔达“不对!大伯没有错为什么会突然谢罪!”

姬叔达红着眼看着殷郊,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和疑惑。

殷郊当然不明白为什么,他也回答不上来,但是他知道姬叔达不可以出去,只要他出去就没有活命的机会,最起码姬昌还有命活。

西伯侯姬昌“我有罪!我伪造卦象!我聚众叛乱!我煽动谋反!我是个罪人,我十恶不赦!”

姬叔达听到了姬昌的声音,苍老又沙哑却高声呐喊,带着痛苦和无尽的悲伤,姬叔达脑中突然闪现一个人,姬邑。

#姬叔达“殷郊哥!是不是姬发哥的哥哥来朝歌了!”

看着狠狠抓住自己的姬叔达,殷郊蹙眉但还是如实的点了点头,刚要问怎么了就见姬叔达骤然失了力气。

殷郊赶紧拽住姬叔达看着姬叔达眼神空洞有着隐隐泪花,一阵惊雷劈下,殷郊被震的一颤。

#姬叔达“晚了…”

姬叔达紧紧的拽住殷郊的衣袖,他怎么这么没用,毫无用处,明明知道自己有着比凡人敏锐的感知为什么不多留心一些。

姬昌都被压在地牢那么久殷寿怎么可能没用手段让他认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殷商有罪为什么老天却好似又在帮助殷商,姬叔达压制着身体里的怒火,压制住翻江倒海的情绪,耳边是天雷滚动的咆哮声,他的情绪几近崩溃。

现在还不是时候,姬叔达握紧拳头,等到祖庙祭司,等待。

……

一阵冷风吹过,姬叔达低着头看着跪在一排排排位前穿着华服的殷寿和娇艳的苏妲己恨不得上去一剑封喉,平稳住自己的情绪,姬叔达藏好等待时机。

殷寿跪拜行礼看着面前的列祖列宗的牌位,沉声缓缓道

殷寿“不孝孙殷寿,携美人苏氏拜见祖宗,求祖宗庇佑赐福。”

姬发站于门口闻言眼神冰冷的看向殷寿和苏妲己的背影,看着躲在石柱后的姬叔达眼神阴冷的看向苏妲己手里的长矛翻折烛火的光看着渗人。

看着跪拜完的两人,比干开口

比干“上前来让祖宗看看清楚。”

苏妲己闻声垂着头一点点移动着自己的双膝向着比干的方向移动,乖巧又听话。

比干看着来到自己面前的苏妲己,伸手抬起了苏妲己的脸仔细的端详

比干“人间竟有此尤物,若不是亲眼所见,实难置信…”

苏妲己闻言有些羞涩的抿嘴浅笑垂下头,比干却没有改变表情,平淡温和道

比干“把手给我”

姬发看着把手伸给比干的姬叔达心里是紧张的,双眼不敢离开一刻

比干伸手握住苏妲己的手,他当然看出来苏妲己的不一般,作为大祭司沟通神明分辨善恶是最重要的当时看到姬叔达手里得狐狸尾巴比干就知道苏妲己不简单,一把扣住苏妲己手腕上的血脉。

比干“狐妖!我锁住了你的寸关尺脉,你!受死吧!”

比干说着抽出藏在袖间的短刃就要狠狠的刺下去,可是却被殷寿一把握住手腕。

殷寿“王叔凭什么说她是狐妖!”

殷寿怒吼,阴冷的眼神撇过慌张躲避满脸害怕的苏妲己看向眼神凶恶的看着比干。

比干闻言深深地看了眼殷寿,转头看向门口

比干“殷郊,姬叔达。”

姬叔达从石柱后走出来看向苏妲己的眼神满是杀意但是却没有动作而是慢慢跪了下来,苏妲己看到姬叔达就想躲。殷郊从门口进入双臂被后绑住像是犯人一样,和姬发对视一眼,一步步走进大殿。

殷寿“你们两个孽子,原来一直躲在这!”

殷郊没有多言而是走上前跪在姬叔达旁边殷寿和比干面前,一脸凌然

殷郊“狐妖就附在苏妲己体内。乃是孩儿亲眼所见,孩儿误伤父王,实是为了斩杀这个妖孽为母后报仇!”

#姬叔达“大王明鉴,苏妲己在众人面前被我一剑刺死如今为何会起死复生,我所斩断下狐妖一尾交于比干司命,愿大王…迷途知返…”

殷寿闻言眯了眯眼看着跪拜的两人,低头看了眼向自己摇头可怜至极的苏妲己,殷寿沉声

殷寿“苏妲己终日伴我左右,她若是狐妖,我怎会不知!”

比干“等我杀了妲己,她自然会现出狐妖原形!”

在苏妲己的一声惊呼下比干再次被殷寿挡住了下手的刀

殷寿“倘若她不是狐妖,你岂不是滥杀无辜!”

听到殷寿的话姬叔达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般,突然笑了出来,所有人被他的笑吓住,而姬叔达却不想再压制,踉跄一下起身,再抬眸眼瞳却是金黄兽瞳。

殷寿看见那双金色双眸怔愣住,只听苏妲己一声惊呼,姬叔达提起长枪看着殷寿和苏妲己。

殷寿“王叔,这!才是妖孽!”

比干“叔达,退下!”

姬叔达没有要止步的意思,比干一个眼神姬发瞬间领悟马上上前钳制住姬叔达,而此时的姬叔达满脑子都是杀掉苏妲己力气大的姬发差点拽不住,只好勒住他的腰把他压制在地上。

比干“身为殷商大司命,我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只要吃了我的心,什么妖孽,都会立刻现出原形!”

比干的话让殷寿震惊,看着决绝的比干殷寿有点躁怒

殷寿“王叔为此,竟愿献出自己的心脏!”

比干“为了成汤江山,殷商社稷,我何惜此心,倘若苏妲己现出狐妖原形,大王将如何处置!”

殷寿表情阴冷,看着比干,他不可能让妲己受伤,好不容易得到的权利他怎么会轻易放手。

殷寿“听你的!”

比干“诛杀狐妖,恕殷郊无罪,为四大伯侯昭雪,为勾吴国主沉冤,当着列祖列宗的面,你可做到!”

姬叔达闻声恢复理智,转头看向比干,又转回头对上了姬发审问的视线却不知如何解释移开了眼睛。

殷寿“列祖列宗为证,我答应你!但苏妲己若不是狐妖,那么他!将会是招来天谴的罪魁祸首!”

殷寿指着姬叔达,眼神阴毒狠辣。姬叔达看向殷寿和苏妲己表情愤怒,但被姬发限制动作没办法起身。

比干转身高举匕首,对着自己的心脏。

殷郊“叔祖万万不可!”

#姬叔达“比干祭司!”

姬叔达想阻止可是看着比干握住自己的心转身,姬叔达怔愣住,光晕围绕着跳动的心脏,比干咬牙坚挺着用匕首一分为二,一半递给苏妲己,看着挣开束缚向自己奔来的姬叔达,一半递给姬叔达。

姬叔达止住脚步,看着那半颗跳动的心脏,他是麒麟的是真的要公之于众他不怕,姬叔达看向殷寿,又抬眸看向虚弱的比干,姬发和殷郊都到自己身边站定看着自己,姬叔达闭了闭眼。

殷寿“吃掉。”

殷寿命令苏妲己吃掉心脏,姬叔达也不再多犹豫,伸手握住那跳动的心脏,看了姬发和殷郊一眼,伸出左手扯下抹额,右手上的心还在跳动,姬叔达狠下心仰头放入嘴中。

没有血腥味,刚到嘴边姬叔达就感觉那跳动的心变成了一股清流窜进了自己的口腔直到丹田,没有妲己那么大反应姬叔达只感觉全身一暖,再睁眼周身就围绕金色光晕,一双金眸更加光彩,熠熠生辉的看向姬发和殷郊,一对龙角于额角显现出,额间红痕更加明显。

姬发等人看着如此变化的姬叔达都怔愣住,此刻的姬叔达如仙人下凡,高贵的不可方物,苏妲己吞下心脏后狐妖也挣扎出了她的体内,姬叔达本来还好似被刚刚唤醒不知世事的样子瞬间变得暴怒,伸手向着苏妲己的原形抓去。

狐妖惧怕姬叔达的神威,姬叔达闭上了双眼,把自己的原身释放出来,一只麒麟赫然出现在了众人面前,祖祠发出一阵震颤,好似无数人在发出沉吟,让人心头发颤。

全身金光的麒麟背棘如戟,鳞片层层,若龙之形,怒目圆睁,阔口微张,鬃毛似烈焰当风,一双金眸看向狐妖,只是一瞬就踩住了狐妖的一尾,眼神中满是威慑妖兽的霸气,朝天一吼回眸看向一旁的几人,前踢高抬刚要压制那濒死的狐妖,麒麟却惨叫一声,回归了本体。

姬发“叔达!”

同时,姬发看着捡起比干的匕首捅入姬叔达心脏的殷寿惊醒般抱住坠落的姬叔达,眼中满是慌张。

狐妖很快就飞回了苏妲己体内,苏妲己恢复正常快速起身躲到殷寿身后。

比干“狐妖出世,请大王速速斩杀!”

殷寿看着满手的鲜血,转身看着依偎自己的苏妲己,转身张开双臂四处张望,狂妄不羁的样子让在场的人都有了不好的预感。

比干“祖宗在上!殷寿,你为什么还不动手!”

殷寿闻言冷笑,看着如跳梁小丑般的几人

殷寿“祖宗?祖宗在哪?”

殷寿“叫一声有回应吗,你们都说胡要是妖孽,她明明是祥瑞!”

殷寿蹲下身伸手覆上苏妲己娇美的脸颊,爱惜的看着她

殷寿“只有她知道我想要什么。”

比干闻言只觉悲凉,看着被姬发抱在怀里不省人事的姬叔达,踉跄两步被殷郊用身体挡住,眼神涣散

比干“大商,要亡了…”

比干伸手拽住姬叔达,可是他自己也是强弩之末,踉跄的扛着不知生死的姬叔达走向殿外,没几步就没了气息,倒地不起。

姜子牙看着这一幕,握紧手里的仙丹趁着慌乱塞进了姬叔达的嘴里转身随着抬走比干的人群离开,那心脏处的血姜子牙不忍直视。

一众侍卫冲进门,殷郊只觉得这场景真是可笑至极,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情绪,笑出了声。

殷寿蹙眉,眼神狠厉地瞪向笑到跪到在姬叔达身边的殷郊。

殷寿“孽子,有何可笑!”

殷郊“我以为你是被狐妖魅惑,所以一直对你心存幻想,认为你会重新变回那个我尊重敬仰的父亲!”

殷郊“我太蠢了!!”

殷郊咆哮道,双眼猩红得吓人,姬发眸中满是心疼怀里的姬叔达还有这微弱的脉搏可是他却感觉不到他的呼吸,姬发警惕的看着四周,腰上的剑已经出鞘。

殷郊“我的命是你给我的,我还给你!”

姬发摇惊慌的看着殷郊一脸悲壮的向着殷寿冲过去,放下姬叔达快速跑向殷郊,一把抱住要撞上殿柱的殷郊,紧紧的把他圈在怀里,紧张的要死。

姬叔达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咽下嘴里的东西姬叔达慢慢睁开眼睛,胸口还在刺痛,可是他管不了那么多。转头看着一旁的姬发和殷郊,姬叔达憋住一口气趁着殷寿不注意捡起姬发扔在地上的剑冲向苏妲己。

殷寿“来人!”

殷寿听到声音转头看着起死复生的姬叔达手中长剑挥出,姬叔达堪堪抓住苏妲己的衣袍就被殷寿一剑斩断,姬叔达被人从后一脚踹在了腰眼上,双膝被长棍狠狠打下,被压制在地。

殷寿“压入地牢!”

姬叔达全身都用不上力气,崇应彪拽起姬叔达看着他惨白的脸虚弱的不正常,没有多说什么,带着姬叔达和殷郊离开。

殷寿“明日午门斩首!”

姬发紧握双拳看着被带下去的姬叔达和殷郊,眼底满是痛苦。

殷寿知道姬发还没有离开,转身眼神阴沉的看着还不知如何收敛情绪的姬发。

殷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

姬发闻言快速行礼,不敢有半分犹豫

姬发“姬发不敢”

殷寿一步一步走到姬发身边,手里的剑应上供桌的烛火更加渗人,抬起狠狠地放在激发的脖颈间。

姬发心惊,但是没有反抗,等待着殷寿的下一步

殷寿“这么多质子,除了姬叔达我最欣赏你,因为你来到朝歌的第一天就告诉我你要成为大英雄,我们是同样的人,所以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去杀了姬昌。”

姬发愣住,心中的高塔在此刻化为乌有,一切都是假的,想到殷郊和姬叔达姬发没有反抗,而是顺从。

殷寿“从此,你就是我的亲生儿子,大商的太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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