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瑞愣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溜出教室的理由是肚子疼来着，立马配合：“哦对，也不知道是不是饭菜不干净，好像食堂的背后盈利，肖主任家也有分红对吧？”
“哼。”肖主任感觉自己受到了隐晦的威胁，但仔细想想学生没这本事，又故作镇定，例行公事般问：“刚刚你上课去哪了？”
“上厕所啊。”付瑞理所当然道，“全班都知道，不然你去问我班数学老师。”
肖主任眯着眼神：“你确定？”
付瑞轻松地笑了笑，声音分贝都提高起来：“啊？肖主任要去厕所验一验每个人的屎吗！？”
肖主任立马脸色铁青。
“噗……哈哈哈！”
周围笑倒一片。
肖锐主任顿时觉得脸上挂不住，伸手就要逮付瑞，咬牙切齿：“臭小子……”
付瑞拉着沈耀身手敏捷地闪躲，急忙警告：“这可是有监控的！”
肖主任往前扑没逮到人，还差点摔了，听到付瑞的话，他站直了深呼吸几次，又端起架子背着手，若无其事地走了。
看着他走远后，付瑞和沈耀一块进教室，顿时觉得班上看他俩的眼神都怪怪的。
庞顿和童卓凑过来。
“你俩啥时候成为好姐妹了？”
“沈耀，咱俩认识的时间，比这臭小子久多了！”
“什么时候偷偷跟网红搞直播了也不带我们？”
“篮球完爆谁了？我不服，再打一局！”
这俩货吵吵嚷嚷的，付瑞听得心一惊，朝他们凶巴巴地警告：“别暴露我啊！”
他俩急忙闭嘴。
今天剩下的课，沈耀难得没什么心思听，但还好，老师讲的内容他都懂。
他不知道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晚上晚自习下课回去时，他没让家里的司机来接。
此时校门大开，学生们熙熙攘攘地离校。
沈耀站在校门口，两手抄兜，看着付瑞骑着他的摩托过来。
“上车。”付瑞将备用头盔扔给他。
沈耀熟练地将他的专属头盔戴上，跨上付瑞的后座，“你怎么知道我家司机没来？”
“……”付瑞开动车子，沉默地想了两秒。
这人平时都在远远的地方直接上自家的车，今晚却在校门口傻傻的站着，眼神直勾勾盯着他开车。
那不是想要坐他车，又不想开口的别扭样吗？
国内高中生还真是腼腆得可爱。
“你想啥我都知道。”付瑞牛气哄哄，拧动油门加速。
沈耀下意识抱紧他的腰。
感受到腰上的手的收紧，付瑞望着前方，心里爽得嘴角翘起来都要跟月亮肩并肩了。
回到付瑞家门口停车。
沈耀下车后又突兀地说了句：“付瑞，你能不能只有我一个好姐妹？”
付瑞摘下头盔，不明所以地望着他：“我本来就你一个姐妹啊。”
应完又反应过来什么，笑眯眯地凑近他，把他按到家门口的墙上：“我说，耀耀，你这是承认咱俩是姐妹了？”
沈耀后背贴紧墙上，垂着眼帘看他靠近自己，看到他眼里的调笑，双手不自觉地揪紧衣角。
“算了，晚安。”沈耀推开付瑞回家去。
“晚安呢，姐妹！”付瑞遥遥呐喊。
“……”
姐妹在男生之间是个什么意思？沈耀气呼呼地加快脚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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