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瑞跟着解雨臣上了二楼的包间,对面正好是霍仙姑霍老太太。
上面只有两个座位,付瑞刚要随便坐一个,突然解雨臣直接伸手过来拎住他的衣领。
“干嘛?”付瑞不爽地回头瞪他。
解雨臣指了指那边自己座位旁边的椅子,“你坐那。”
“为什么?”付瑞不解道。
解雨臣松开他,坐下来慢悠悠地喝茶:“当年张大佛爷坐这个位置点了三盏天灯娶了老婆,最后还是咱们家付钱。你要是想坐这点天灯也行,明天我就娶了你,把剩下的家产给你打理都行,反正你本事也不小,不然我岂不是跟九爷一样当冤大头了?”
解雨臣这话说完,底下的听奴眼神一顿,悄摸看了眼楼上的右边。
付瑞抿了抿唇,有点明白过来坐这的意义了,乖巧地坐到他旁边的空椅子去。
他还是有点原则的,虽然他家霸总哥哥说随便花钱,但他不能真败家啊,不然喝西北风啊?
吴邪那仨人不知何时跑到了对面的霍仙姑那儿,看这情况,似乎是谈得并不愉快。
然后下一秒,吴邪竟坐上了那点天灯的位置!
付瑞和解雨臣同款震惊表情。
付瑞扭头问:“他这是要花咱们的钱娶小哥吗?”
底下的听奴又下意识地看向二楼的左边。
解雨臣手肘撑着扶手,拳头顶着眉心,疲惫地捶了两下额头,“不知道。”
拍卖会开始了,第一个就上了鬼玺。
工作人员将鬼玺在二楼包厢的贵客面前转了一圈,收回来就安排服务员上铃铛。
付瑞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旁边的解雨臣:“这玩意儿,还有敲的必要吗?”
“你说呢?这傻小子都坐那了。”解雨臣无奈道。
付瑞慢悠悠地端起这杯五位数的茶,严谨地抿了一口,“你比他还小一岁吧?”
“我当家的时候他都不知道在哪摸鱼呢?叫他傻小子都是客气了。”解雨臣很没好气地说。
天灯高高挂在吴邪的座位旁,吴邪似乎也意识到情况了,脸色都白了。
底下开始喊价,所有人都按最高价喊。
七千万、八千万......
直到那琉璃孙一口喊道:“一亿!”
付瑞端着茶杯的手颤了一下:“......”
吴邪这小子就连进门都要用他家小花的卡,怎么敢坐那的?付瑞郁闷的想。
虽然他进门还得喊一声哥。
不知底下的那听奴听到了什么,突然指着吴邪的方向:“他想逃单!”
瞬间店里的打手全都一拥而上。
小哥直接从楼上跳下来跟打手们打起来,楼上是胖子顶着,而吴邪死死抓着那把椅子瞪着或老太太。
“吴邪估计是被那老太太耍了。”付瑞想了想,分析了一下,“他不是有样式雷吗?老太太想整死吴邪,直接拿。”
整个新月饭店的拍卖会骤然中断,底下受到惊吓的客人四散逃窜。
小哥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也轻松地一抗十,把底下一楼大堂砸得凌乱不堪。
解雨臣闭了闭眼,内心已经无比平静了,“我就知道还有这出。”
“哎,不就是想跟老太太合作吗?我有办法。”付瑞站起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