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家客栈住下，付瑞让店小二去准备热水，这才把人背回房间放床上。
赵玉真醉得直不起腰，直接躺下来了。
付瑞揉了揉胳膊，这才去给他脱掉外衣，在掌中运起灵力在额头上，帮他蒸发掉一些酒精。
店小二准备好了热水，付瑞看着清醒后坐起来的人，“去洗澡。”
赵玉真晃了晃脑袋，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清醒，开口就说：“师父，一起洗吗？”
付瑞：“？”
付瑞仔细打量他的脸，当初那个至纯至真的少年呢？
难道是他这老流氓想歪了？
“啊，你自己……”
话没说完，赵玉真便起身直接扛起付瑞往屏风后走去了。
“师父背了我一路，肯定出了很多汗。”理直气壮。
付瑞看他路都走不稳，也没敢挣扎，只说：“我待会自己洗。”
“那不行，洗澡这事我都不能帮忙，那师父要我何用！”
“……”
付瑞被放下来，一双手揪着他衣领，他身上的红黑锦服“刺啦”一声就被撕裂了。
“赵玉真，你真是要给我洗澡？”付瑞目瞪口呆。
赵玉真用他纯真的眼神看着付瑞，认真的点点头，扒光付瑞身上的衣服后，就把人扔浴桶里了，紧接着自己也脱了个精光跨入桶里。
这浴桶，大得恰到好处，付瑞缩在角落里，无意间瞥见赵玉真……跨入桶里时吊儿郎当的大尾巴晃了一下。
付瑞低下头，原本白皙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熟透。
“师父，我帮你刷背。”
付瑞深吸一口气，重新抬头时，就看到他拿的浴桶刷！
这玩意儿不得把他皮给刮一层？
“你是要杀了我吗？亲爱的徒弟？”付瑞不可置信道，又看他一脸认真的模样，这人到底清醒了没有？
赵玉真眨了两下眼睛，手中的刷子被他扔到一边去，入水里坐到付瑞面前，双脚卡在付瑞两边靠近他。
付瑞后背贴着浴桶边，桶里的热水冒着缕缕热气，哗啦地响得急促。
赵玉真：“师父您叫我什么？”
付瑞：“徒弟啊。”
赵玉真一脸认真：“五个字的。”
付瑞纠结了：“亲爱的……徒弟？”
赵玉真那如泉水般清澈的眼眸越发明亮，他性子更是温和直率。
付瑞通常都会被这样的眼神洗涤他都是闷黄的灵魂。
他撇开脑袋，紧张得磕磕绊绊地问：“看着我做甚?”
赵玉真眼神坚定，柔柔地笑：“我也爱师父。”
“……”付瑞偷摸看了他一眼，这小子把“亲爱的”当表白？
“我要亲你。”赵玉真又打了个招呼。
付瑞愣了一下，下颌被轻轻抬起，脑海里猛然划过一个画面。
少年时的赵玉真也问过他，“我能亲你吗？”
“现在都不问了吗？”付瑞迟疑道。
“上次问了你说要等我长大，我都三十了，等了十二年了。”赵玉真说。
付瑞已经对时间没有太大的感觉了，十二年对他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却也足够让他淡忘很多东西。
赵玉真捏着他下颌缓缓靠近，哑声道：“付瑞，专心。”
两人的内心一片炽热，鼓胀得难受，灼烫的情感压迫了理智，就要从胸膛开出小口，破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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