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东源一直盯着他看，注意到他眼神，“又发现什么了？”
付瑞摇摇头：“只是觉得，你客户说得有道理。”
后门外搭有个竹梯，可以往上爬到这座建筑的屋顶。
后门正前面，就有个正在磨粉末的白发苍苍老奶奶。
凌久时和牧屿爬上竹梯，上屋顶看情况，付瑞和黎东源一起往老奶奶那问些情况。
老奶奶坐在棚子底下，周围还有很多瓶瓶罐罐。
结果老奶奶开口就是：“古方奇药，祛病强体，妙手回春，去伪存真，二位，可要来一方？身体虚的人，一吃就好。”
付瑞拿手肘捅了一下黎东源的腰子，“拿一方。”
NPC给的东西，说不定还真有用，但我怎么就不太乐意伸这个手接呢？黎东源纳闷地想。
付瑞把药包拿了药包就塞黎东源口袋里，又问了一遍展馆里面的壁画说的是什么故事。
老奶奶神神叨叨地说了半天，就是个姐姐妹妹参加葬礼，妹妹看上了一个男青年，回来后姐姐就死了。
“你说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老奶奶问得神秘莫测。
黎东源还在思考。
“妹妹把姐姐杀了？”付瑞脱口而出。
黎东源也很快想起来，确实有这么个谜语，漂亮国的专家用来测试人是否心理变态的题。
听到准确答案，老奶奶眼神怪异起来，但她也不再多说了，低着头又继续磨粉。
两人往回走，黎东源刚想问他怎么知道的答案，骤然听到上面顶上一声惨叫。
抬头往上看时，就看到凌久时和牧屿在从顶上脚步不稳地急匆匆往竹梯跑。
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非死即残，付瑞盯着看得心里跟着一紧，下意识就想提气，结果没飞起来，不过也还好没事。
“你们没事吧？”
两人一同跑过去看情况，黎东源单纯是觉得他们会有线索，听到付瑞担心的问话，好奇道：“那么担心他们干什么？”
付瑞思忖着：“出于……对我未来嫂子的同事的担忧之情？”
阮澜烛、黎东源：“你哪来的嫂子？”
听着他俩异口同声，这阮澜烛也就罢了，黎东源反对个什么劲儿？
接收到两道凌厉的眼神，付瑞战术性转移话题：“所以你们刚发生什么了？”
凌久时还有些后怕，脸色苍白，摇头道：“刚刚被人推了一下。”
在他转身前，正好就瞧见他背上有个血手掌印。
走回展馆内，徐瑾还坐在原处，看到他门回来，这才站起来迎着他们问：“发现什么了？”
付瑞见过她那阴森的表情后，当然不想多透露，于是他和黎东源都保持着沉默。
阮澜烛不动神色就往正要开口的凌久时那倾倒身体。
“哎？”凌久时站直了让他靠，担忧道：“我看你脸色还不太好，没事吧？”
阮澜烛轻轻摇头，然后凌久时就握住了他手腕，扶着他手臂。
嗯……握手掌就好了。
付瑞明显看到，那徐瑾的白眼都翻天上去了。
黎东源看着他俩，怎么看，怎么别扭。
“啊啊啊——”
尖叫声在这空旷的空间传荡，四面八方而来。
黎东源下意识回头看了眼他和付瑞的钱袋子。
刘萍无聊得两手插兜，无辜道：“不是我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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