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们再说什么,导游进来了,叮嘱了他们晚上不要出去,也说了明天去观光的地方会很惊艳。
这刚死了人的氛围里,大家实在对明天要去的地方没什么期待感。
吃了面,其他人都各自回房间自闭。
大厅里就剩黎东源和阮澜烛的两伙人。
突然大家都不说话,也不动身上楼。
徐瑾是一直跟着凌久时的,她坐在他们之间,感觉拘谨得很。
转头看了眼阮澜烛,随口找了个话题:“祝盟,你怎么看起来还是这么没精神……”
不如回楼上休息。
话没说完。
阮澜烛突然虚弱地咳了两声,一副愧疚得很假的模样:“对不起啊,我从小,就体弱多病,连累你了。”
徐瑾闭了闭眼,又开始了。
阮澜烛见她不接招,转头看向身旁的凌久时:“凌凌哥,拖累你了。”
凌久时轻笑:“不会啊,有我呢。”
阮澜烛久久盯着他的笑挪不开眼,嘴角都不自觉地上扬。
徐瑾看着他俩那黏腻的眼神,低下头掩去气得咬牙切齿的表情。
又安静了一会,付瑞起身去用托盘装几杯水来,给每个人面前都放了一杯。
然后黎东源才缓缓开口:“刚刚我们得知一个谜语,我和一一都不知道是什么答案,不如集思广益,想一想?”
这俩人脑子机灵得很,从上一扇门时就看出来了,不可能不知道答案。凌久时迟疑地看着他俩。
“说说看。”阮澜烛配合道。
徐瑾双手捧着水杯,不知在想什么。
“俩姐妹一起去参加葬礼,妹妹爱上了一个男青年,回来后,姐姐就死了。这是个什么故事?”黎东源问。
凌久时听完就知道答案了。看了眼阮澜烛,他依旧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显然他也知道。
牧屿思考了一秒:“劝诫别人不要随便爱上男青年!”
阮澜烛目光淡淡地移向牧屿:“你那脑袋不适合思考,养着就行了。”
牧屿撇撇嘴。
付瑞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牧屿那头炸毛,笑道:“我觉得弟弟说得有道理!”
“就是!”牧屿瞬间抬头挺胸起来。
黎东源伸手就抓着付瑞的手从牧屿头上掰下来,看了眼对面的徐瑾:“你觉得呢?”
“我、我怎么知道?”徐瑾捧着水杯的手不自觉地捏紧杯面。
付瑞状似无意地说:“会不会是妹妹把姐姐杀了?”
徐瑾眼神一顿。
阮澜烛盯着她:“说不定是妹妹嫉妒姐姐?所以把姐姐杀了?”
付瑞:“所以实际上那男青年是姐姐的男朋友?男青年肯定是个惊天大帅比,坐拥亿万家产,惹得来姐妹宫斗!”
黎东源:“……”是不是扯远了?
阮澜烛:“哦?那妹妹这是横刀夺爱?”
他俩这一人一言地说着,他们每说一句,徐瑾的表情就更阴沉一些。
无尽的妒意涌上心头,掺杂着说不清的怒火,她感觉喉间生涩,顺手将手中水杯的水,仰头一口闷完。
“嘭”一声,水杯被重重砸在桌面。
其他人安静下来,都看向徐瑾。
“也许,是姐姐夺走了妹妹的一切呢?”徐瑾咬牙道。
“所以说,这只是一个集思广益的猜测嘛。”黎东源说。
他一向不这么欺负人的,倒是看付瑞这么乐在其中的样子,就不忍不住配合了。
付瑞将那老奶奶给的药粉放在徐瑾喝的水里,然后出言给她心理施压。
没想到她还真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