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找了家药铺,想从店老板那问点线索,结果问不出个所以然。
最后他们等祭祀结束,人群离散后,重新回到了河边。
要想知道丢了什么东西给河神,最好的办法就是去河里打捞起来直接看了。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似乎谁都不想下水。
阮澜烛脸皮特别厚地摆弄了下裙摆,“人家是女孩,不方便脱衣服下水。”
说着还拉了把凌久时,强调:“你也不许去,人家害怕。”
凌久时听着这别扭的嗓音,默默抽回手。
吴崎直言:“我不会水。”
付瑞转头看向黎东源,“帅哥……”
“别说了,我去。”黎东源在听到“帅哥”的那一刻就打断了付瑞的话,直接脱掉外套,踢掉鞋子,下水摸装了小孩的红布袋。
又等了半个钟的时间。
黎东源才提着一个红布袋上岸。
付瑞从背包里随手拿条毛巾和一瓶干净的水给他,“洗洗。”
这河不深不浅,下去摸袋子完全弯腰盲摸,给他累得差些直不起腰。
黎东源洗干净手脚,重新穿上鞋时,这才反应过来什么,皱眉问:“你对我那么好干什么?”
没等付瑞回答,黎东源又很严肃地说:“不许对别的……我那么好。”
付瑞动了动唇,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他醋他自己。
不愧是黎小狗。
付瑞冷眼瞪着他:“那你把毛巾洗干净还给我。”
黎东源:“这不就是……”
这不就是他的?平时他们的东西就放一个包里。
还敢给别的男人用!
付瑞接话:“我家狗子用的,他爱干净,别的狗的味道他能闻得出来。”
黎东源皱着眉把毛巾团起来,收好……咕哝了句:“我才不是狗。”
付瑞蹲下来将袋子打开。
旁边的阮澜烛抱着凌久时的胳膊,娇声喊:“好可怕……”
凌久时浑身一颤,他莫名有种熟悉的感觉。
黎东源朝他翻了个白眼。
阮澜烛看到了,不甘示弱:“你的白眼,好丑呀~”
黎东源:“……”有种摘了他头套的冲动。
付瑞拉开袋子口,结果里面不是小孩的尸体,而是一只小香猪的尸体。
“不是人……那问题的关键,就在这了吧?”凌久时迟疑道。
“什么关键?”吴崎疑惑问,“河神把小孩换成了猪?”
黎东源刚想开口,被阮澜烛瞪了一眼,才想起来他们进门前就说好了,不帮忙,就靠他们自己,有危险时再出手。
付瑞:“应该是一开始就只有香猪,而小孩一开始就被替换了。失踪的小孩,就是这扇门的关键。”
吴崎点点头:“有道理。”
“小孩失踪,难道是个拐卖儿童案?”凌久时说了句。
付瑞似乎想起来什么,把小孩拉过来,“你之前说,有人打你,谁打你啊?你怎么会在街上流浪?”
小孩解释:“我很小的时候就被拐卖了,但因为我身体不好,卖不出好价钱,所以他们都让我上街去偷、去抢,没有钱就会被打,但我逃出来了,刚刚实在是饿才会那么干的。”
“是拐卖案了。”付瑞笃定道,“这小孩是个线索,说不定还是其中一个被当做献祭的。”
黎东源好奇道:“你怎么想到这小孩会有联系?”
付瑞:“以前的时代有很多这样的案子,但凡看到街上有小孩偷摸的手法干净利索,那必然是经过大人的精心磨炼,一般这类小孩,要么是孤儿,要么是被拐的。现代也有,只不过现在监控多了,顺手牵羊就成了噶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