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瑞和顾燕帧请假去了一趟郊外。
果不其然郊外有一处大建筑，外围有很密集的巡逻，好几个哨点，穿都是军装。
但看他们穿的军装上的标志，应该就是日军。
两人在这蹲守到了晚上，才看到有一辆货车开进去。
从货车上下来了一群被拷着镣铐的人，有男有女。
他们衣衫褴褛，但看得出来是中国人。
“日本人在这偷偷摸摸建基地，肯定不怀好意。”顾燕帧低声说。
“嗯，在拿中国人做人体试验。”付瑞脱口而出。
顾燕帧歪脑袋想了想，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付瑞回了神，抬了抬下颌，“看门口在等候的人，军装的外面，穿的是白大褂，头上戴着头套，脸上戴着口罩，大概就是医生。一群坏人，抓一群无辜人，身边还有医生，你觉得是给他们治病？”
顾燕帧神色严肃起来：“他们的人数，我们没法估量，回去跟教官商量一下。”
“走吧。”
本就已经天黑。
两人回去时已经挺晚了。
路过山南酒馆时，意外发现今天没营业？
平时都营业到深夜的。
付瑞心里纳闷地推门进去，喊：“玉姐？妈——”
“妈什么妈？”
楼上传来嫌弃的声音。
付瑞和顾燕帧走进去，看到玉姐从楼上下来，身后还跟着个郭教官。
看到郭书亭步伐稳健，不用人扶着下楼，付瑞意外道：“老郭，你今天没喝酒？变天了？”
郭书亭走过去对着付瑞脑袋一敲，“臭小子，闭嘴！”
顾燕帧眉头一皱，把付瑞拉回来，揉了揉他挨打的地方。
霍小玉漫不经心看了眼他俩这举动，然后当做没看到，走进吧台，给他们拿了一瓶酒威士忌。
“正好一家子都在，喝点。”霍小玉说。
仨男人震惊：“一家子？”
付瑞看了眼郭书亭：“你震惊什么？你跟我妈好上了？”
郭书亭喝了一口酒，“你管我叫爸，管她叫妈，我跟你妈好上有什么奇怪的吗？”
顾燕帧举杯，笑道：“那还真值得庆祝啊，郭教官，什么时候请喝喜酒？”
郭书亭瞥了他一眼：“你们先说说，你们是怎么搞到一起的？”
顾燕帧后背一凉，心里升起莫大的恐惧感。
因为付瑞说过，公开就结束关系。
这时，付瑞突然开口：“什么搞到一起？没搞。”
这要是平时，顾燕帧就要吵吵嚷嚷了。
顾燕帧苦笑一声，默默抿了口酒。
“嗤。”郭书亭看出来他们有意隐瞒，也没放心上，“正好，跟你们说个事。”
“对哦，你们今天怎么没营业？”付瑞纳闷道。
郭书亭看了眼付瑞，神色怪异：“你派小刀监督日本商会，小刀看到他们昨晚偷摸带了一车炸药去医院，就跟上去了。”
“刀哥呢？”付瑞担心道。
霍小玉却是避开付瑞的眼神：“还好，警察厅换人后，街上的巡逻也勤快起来，那车炸药被小刀提前报警后，在路上拦截下来了。”
郭书亭补充：“你刀哥认出来他们要去方向是劳工所在的医院，就在街上给先一步点燃了炸药，还好大半夜街上没人，就波及了几个警察和你刀哥，都是……轻伤。”
“没事就行。”付瑞松了口气，然后就沉默下来。
“小刀让我们带话，就是任务完成，让你放心，也不要有心理负担。”霍小玉轻声说。
说完就紧盯着付瑞，虽然付瑞管他们叫爹妈，但付瑞做事，从来都不主动交代。
就像这次他安排小刀盯梢日本商会的事，他们都不知道。
付瑞抿了抿唇，“我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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