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旁边看着的李长生忍不住仰头大笑起来，又说：“那是当然的啊，毕竟他可是……”
他话没说完，突然脸上一阵剧痛，像被人用手拧了一样。
他低头看付瑞，果不其然他看到付瑞那放在被子上的手，俩手指做出揪人脸的动作。
竟然凭空捏他脸！
紧接着又听到付瑞给他脑内传话：【不许暴露我！】
李长生捂着脸不说话了。
“毕竟我这么柔弱，你们说砸就砸，丝毫不留情。”付瑞似笑非笑地看着柳月，“我很不爽。”
柳月还处在呆滞的状态，付瑞怎么说变就变的呢？
明明刚开始看他时，还有些羞涩的慌乱，然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那我赔偿你，如何？”柳月只好直白地问。
付瑞提起膝盖，手肘撑在膝盖上看他：“看看脸。”
柳月：“我也拒绝。”
想看他脸是付瑞进学堂的目的的话，这会给他看了，岂不是直接不考了。
付瑞一脸遗憾，想了会，又说：“那你请我吃顿饭总可以吧？”
“可以。”柳月答得毫不犹豫，只要不是看脸，什么都好说。
付瑞心满意足地笑了，掀开被子下床，心说，急不来，急不来。
柳月看他像个没事人一样走了，看着他背影，连忙喊：“你想去哪吃？吃什么？”
付瑞脚步一顿，回头看他，面上露出揶揄地笑：“绝代的柳月公子，不会没约过会吧？”
柳月：“……”
被说对了。
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吗？
付瑞看他纠结的样子，又说：“我没忌口，喜欢酒。就这样。”
说完他就摆摆手走了。
看着付瑞离开他家后，旁边的灵素说：“公子，这种事，要你定地方，挑好美食，才显得有诚意，就跟你那破破烂烂的仪式感一样，要用心，但又不能跟你那仪式感一样用错方向。”
柳月揪着灵素的脸，说：“谁破破烂烂？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
灵素吃痛求饶：“好好好，我错了公子。再说，你的推荐信还没送出去呢，这不正好吗？”
李长生愣了好一会，又诧异道：“什么？他是考生啊？”
“对啊。”柳月不明所以他干嘛这么兴奋。
“啊这……柳月，咱们必须把他留在这，他要是不愿当我徒弟，你就替为师收了他。”李长生语重心长地说。
“好。”
虽然不明白付瑞怎么忽然得了他师父的青睐，但总归是好事。
-
付瑞回了蓬莱客栈。
客栈一楼是个吃吃喝喝，听书的地方，二楼才是住房。
虽然已经夜晚，但店里的说书先生还在娓娓道来，一楼看起来还有不少客人。
叶鼎之也在一楼听书喝酒。
付瑞也没去打扰他，直接上了二楼回房间。
叶鼎之注意到他，好奇地追上来，说：“付瑞，虽然天启城高手云集，但我真不觉得谁会打得过你。”
付瑞进屋里，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喝，又强调：“我很弱的。”
叶鼎之愣了会，叹气接受了他这个说法，又问：“你这图什么啊？”
“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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