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迎紫、李文龙和林家父子都进去了。
但市面上私自贩卖冰毒的生意并没有停止。
今天中秋。
付瑞照常早上先去店里开门，到点就去对面派出所上班。
专案组办公室里就老舅一个人，其他人都不在。
“老舅？他们人呢？他们不会放假没通知我吧？”付瑞一脸郁闷进去。
老舅在里边桌子上摆弄棋谱，全神贯注盯着棋盘看：“晓光和国柱一块去盯梢梁嘉驹了，瑶瑶去巡查了，顾老师和郑北出差。”
“出差？”付瑞回想起他还在住院期间，郑北就跟他说过，最近要频繁出差去盛城。
因为之前郑北在查出租车时，就从司机口中探得消息，说最近哈岚的生意正往隔壁盛城扩散。
交通上已经开始加强盘查，但郑北还是亲自去一趟盛城跟那边的同志做个防备，重点监控开在盛城的万皇酒店分店。
“那我干嘛去？”付瑞指着自己问。
“郑北说，今天过节，让你自由行动，放你一天假。”老舅接着说。
付瑞丝毫不客气准备离开办公室。
但一出来就看到有人来报，“老舅，有人申请探监，有人负责不？”
付瑞回头看了眼老舅正要一瘸一拐走来，赶忙喊：“老舅，我去就行了。”
“行。”
付瑞出来外面接待区。
姜小海坐在那，旁边还有姜迎紫的丈夫王建民。
付瑞第一眼先看到姜小海，两人看到彼此的瞬间，也都看到彼此眼中的诧异。
“不好意思，王先生，现在不允许探监，只能律师来一次，你们想好了再来。”付瑞在王建民开口前就堵他话。
王建民脸上失落，但又拿出一个食盒，说：“今天中秋，我给我老婆包了饺子，你能帮我给她吗？”
付瑞依旧摇头笑着拒绝：“我就是个留守的，北哥说除了律师，什么都不能到姜迎紫面前。我就认这条死理。”
王建民霎时一脸绝望，脸色都白了。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姜小海轻笑一声，把他姐夫递出去的食盒又推了回去。
“我还以为北哥会看在我的面子上帮个忙呢，没想是你出来，北哥呢？”姜小海问得自然，眼神平静望着付瑞。
付瑞也保持着毫无破绽的笑容：“我就是个打杂的，我哪能知道北哥去哪？姜先生还有事吗？”
毫不客气打发人。
姜小海盯着他平静看了几秒，才露出一点不到眼底的笑：“今天过节，付先生一个人，又没回南方，在这边没地方住吧？今晚什么打算？要不要跟我一块？我请你吃饭。”
“谢谢啊，但我还要看店。”付瑞礼貌拒绝，做出个请势。
姜小海也并不过多纠缠，转身带姐夫走了。
入夜。
付瑞收到郑北的短信，再三强调要他去郑北家过节。
店里早就关门了，店员也都出去玩了。
他还坐在办公室里玩手机里的贪吃蛇游戏。
直到郑北打电话来：“瑞儿，怎么还不来？”
“我……”
“不许拒绝。”
“但是……”
“我去接你。”
“不用。”
“那就快来，全家等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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