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北去上班时，第一时间就去提审了那二十多个流氓。
但得到的口供全都是他们是“大嫂”的人，也就是姜迎紫的人。
姜迎紫被付瑞弄进去，还扎了她的腿，他们气不过，自发要去报复。
何况姜迎紫一个人就养活了他们一大群上百号人，现在姜迎紫不在了，他们都像没上圈的狗一样到处乱吠乱咬人。
中午午休时，付瑞已经起来了，郑北提着老舅做的饭菜过去对面店里。
店员棠华收拾了一桌后，路过床边那桌的老板和郑北。
她发现平时在店里穿衬衫的老板，今天就穿了件高领，把脖子遮得严严实实的；
同时对面那平时不管多冷的天，都是一件衬衫加黑大衣的郑警官，也很反常戴了围脖。
“老板，你终于把店名的小目标实现了？”棠华大胆开麦。
“咳咳……”付瑞差点给粉条噎死。
“哦对了，你店名儿到底啥意思啊？问顾老师也不说。”郑北一脸严肃。
“你还去问别人了？”付瑞诧异，忍不住骂：“傻逼啊你，警校毕业没教英文吗？”
郑北丝毫没有被攻击到，眨了两下眼睛，低着声音说：“不愧是读书人，骂人的词儿都这么新鲜。”
“蠢货。”付瑞送了他一个白眼。
“翻白眼也可爱。”郑北嬉皮笑脸，又追问，“所以是啥意思？”
付瑞转头看了一眼周围，店里所有人都在各忙各的，就只有棠华还在他旁边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他伸长手，一把捂住棠华的眼睛，然后微微伸出一截红润的舌尖，另一手指了指嘴唇。
郑北立马想起昨晚的事，进浴室堵付瑞干的第一件事就是舌吻。
付瑞发现他脸红到耳后根，知道他反应过来了，这才把手收回来。
“老板，你刚干嘛了？我又不是懂那英文，你就是在我面前表演我也扛得住好嘛？为啥我不能看？我成年了好吗？”棠华不服道。
“成年咋了，别说你才十八，你就是嫁人了你在我眼里也是个小朋友，小朋友别瞎打听，干活去。”付瑞没好气道。
“气死我了。”棠华鼓着脸走开了。
郑北笑了下，看着人家生气起来跺脚的模样跟自家妹妹简直一模一样，“我平时就这么欺负我妹，你也是学到精髓了。”
“说回正题，刚刚我审了那些闹事的，他们没一个提到是姜小海指使的。”郑北表情严肃起来。
“哦，本来就是，昨晚王建民想弄我，是姜小海出现提醒我的。”付瑞不甚在意。
“但是之前也有过类似的情况。”郑北手指捏着的杯子在他手上转动，“之前我家的店里也有一大群人聚集闹事，当时在店里的所有客人都对林江动手，整个店里的客人都被抓了，就姜小海无辜，甚至有我爸妈和我妹给他做人证，但林江的供词里，明明就提到了姜小海。”
“所以你觉得，那些人就相当于死侍，忠于他，绝不背叛他？”付瑞问。
郑北听着他这形容，不禁觉得好笑：“有时候我觉得你说话真是老气横秋的。我是有这感觉，他不是动刀的人，但一定是递刀的人。”
“哦，那就是吧，但又没证据，你也不好拿了他。”
“我得去会会他。”
付瑞接着低头看书，喝咖啡，表现得毫不在意：“去吧。”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