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赵晓光不屑。
第二个来接人的，是骑着自行车的南南。
郑北：“……”
郑南看着她哥：“哥，你看我这自行车，也坐不下第三个了，你自己走回家吧。”
说完就骑着自行车带赵晓光走了。
赵晓光岔开腿坐在自行车后座，路过郑北时，还露出一副胜利的狡黠笑容。
又过半小时后，付瑞才姗姗来迟。
郑北一下破大房了，委屈巴巴地喊：“你怎么才来啊！”
“憋逼叨了，我室友的车昨晚不被混混砸了吗？今天拖去修了，我走路来的，我还屁股疼呢，你还不满意？”付瑞不爽地一脚踢他小腿上，喊：“钥匙。”
郑北抱着小腿蹦跶两下，也没敢吱一声疼，赶紧把自己车钥匙递给付瑞。
付瑞拿了钥匙按响了锁，这才寻着车的方向去。
郑北一点醉态也没有，亦步亦趋跟在付瑞身后，左右看附近没人，侧头过去亲了下他脸颊，讨好似的说：“媳妇儿，下次第一个来好不好？”
“谁是你媳妇儿？”
付瑞开了车门就钻进去。
郑北上了副驾，试着问：“那老公？”
付瑞很受用，满意地笑了下：“嗯，我下次第一个来。”
郑北也心满意足了，没再多闹脾气，反而一下静下来，盯着窗外走神，不断回想起姜小海肩膀后那道疤痕。
“累就睡会，到了叫你。”付瑞注意到他眼底的疲惫，把车窗给关上，又关了车载音乐。
“今晚住酒店。”郑北闭目养神前强调。
“好好好。”付瑞无奈答应。
酒店里，两人洗了澡后就抱着躺下了。
但抱了一会后，郑北就忍不住问：“瑞儿，屁股不疼了吧？”
“我不是会呼吸就能自愈的。”付瑞拿手肘捅了下身后的胸膛。
郑北撇撇嘴，又低头讨好似的亲了下他唇角。
付瑞转过身，面对着他时伸手推了下他的脸，“干嘛黏黏糊糊的？”
郑北又一下抓住他的手亲了他手指，接着诉说委屈：“你今天最后一个来接我，你不安慰安慰我也就算了，还嫌弃我。”
付瑞眉头直跳，“说人话。”
“这就是人话，事关你男人的尊严！”郑北严肃。
“我不说了下次保证第一个接吗？”付瑞揪着郑北那得寸进尺的脸。
郑北哼了声，翻身整个人压在付瑞身上，埋头在他脖颈间一动不动，声音很闷，话题转得突兀：“乐乐还活着。”
“……”付瑞刚想推开他的手顿住了。
“乐乐以前为了救我，替我挨了一鞭子，当时没有药给他处理伤口，他肩膀后面留了一道疤。这道疤，姜小海也有，他以前也被绑架过，我看他脸也越来越熟悉。”
郑北接着闷声说，“昨晚从晓光那得知他和梁嘉驹在一起，我早上就派人去查他们的过去，现在不查也能确定，他们就是一伙的，而且关系很好。”
“你是不是觉得是因为你没及时救弟弟，所以害得他走上了这条路？”付瑞把手放他后脑勺上，一下一下呼撸他头发。
身上的人沉默良久。
付瑞接着说：“你们的过去我也没参与，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是你若是心里难受的话，你希望我怎么安慰你？我满足你……”
顿了会，付瑞补充道：“脱裤子除外。”
说着还把手收回被子里，扒拉着裤头。
身上的人依旧没动，但在他脖颈间闷笑了声，喷出的鼻息撒在他脖子上酥酥痒痒的。
郑北撑起身体，笑着说：“媳妇儿，你好可爱，想亲死你。”
“哈？”
还好郑北还是有点人性的，亲到走火入魔前各自去冲了个冷水澡，背着身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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