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瑞被折腾了一宿，尤其是他说了“老流氓”之后，某个流氓更来劲了。
重点不在流氓，而在老。
付瑞保证他不是故意提年龄的。
周五。
在学校开讲座那天，付瑞台上讲话，旁边还有个穿着一身警服的张雪瑶配合。
郑北在台下和学生们一起坐着听，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的付瑞看。
身后还有些细微的讨论声。
“那就是郑警官，听学长说，以前每年都是他和付老师一起开禁毒讲座的。”
“哎？我经常看到他来接付老师，他俩是亲戚吗？”
“看着不像兄弟。”
“你看郑警官看付老师那眼神，绝不清白啊！”
“哎？可郑警官和付老师看起来，不得差了十来岁？”
“老牛吃嫩草？付老师咋能喜欢这款？我多好啊，年轻有力的。”
“你？呵。”
听到这的老牛·郑北：“……”惆怅。
焦虑。
说起来，他本来就跟付瑞差了几岁，在一起八年了，付瑞的样子还是没变，还是二十岁的状态，而他已经三十八了。
付瑞一句喜欢男模，这么些年下来，他保持锻炼，就算有任务，也不会忘了锻炼身材。
他觉得身体没什么变化，还没老到体力不足满足不了媳妇儿，媳妇儿喜欢的腹肌和胸肌都还健在。
但不得不认清年龄在变化的事实。
“北哥，你今年咋不跟瑞儿哥上台？”赵晓光凑到他旁边低声问。
“瑶瑶长得好看，这才不丢了咱们局的形象，再说了她说话有趣还亲民，比较容易让学生听进去，接受新知识。”郑北回答。
赵晓光若有所思地哦了声。
讲座结束后，再忙点收尾的工作，就已经是晚上了。
付瑞主动提出他开车，让郑北坐副驾。
车子在城市街道里穿梭，车灯与两旁高楼大厦的霓虹灯相辉映。
停车等红灯时，付瑞看到郑北一言不发地抽出烟叼嘴里，拿打火机时似乎想起付瑞在车上，又把烟拿了下来。
“抽呗。”付瑞余光里看着他说。
郑北又把烟挂回嘴里边，点燃。
“我不是故意说你老的，别生气嘛，今天直接不跟我上台了，至于嘛？”付瑞小心翼翼地问。
信号灯变绿灯时，付瑞继续开车。
但车子没拐去回家的方向，而是去了郊外的方向。
“我没生气。”郑北低声说。
“那你咋的心情不好？”付瑞又问。
“嗯……”郑北抽了一口烟，白烟被风吹出窗外，沉默一会，又说：“没什么。”
“又来了。”付瑞无奈摇头。
“什么又来了？”
“嘴被狗叼走了。”
“胡说，就你亲过我嘴，你又不是狗。”
付瑞给他气笑了，车子开到安静的郊外，四下无人，他们在一处河道边上的小路停下来。
这小路两旁都是绿油油的草坪，其中一边有条小河。
两人下车后，就站在车前的草坪上。
付瑞抬起手，说：“看好了郑北。”
郑北顺着他的手，抬头看向漆黑的天空，下一秒，一道道金光从付瑞的手中发出飞向夜空。
金光直冲云霄，于高空之上炸开，星星点点的金光飘落下来，像一道绚烂的烟花。
郑北也才想起来他媳妇儿是外星人来着。
别人放烟花，还得花钱买，他媳妇儿放烟花，那不就有手就行。
现在他对他媳妇儿是外星人这话，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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