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别傻笑了。”老妈说，“你们什么时候休息？我安排个饭局见见家长。”
“等会，那诈骗犯我还没亲自找他算账呢。”老爸拧眉道。
“爸，不要知法犯法。”付瑞无奈说。
他今天才刚休息，要安排饭局也得下个月了。
但眼下还有正事要办。
付瑞看向老爸：“爸，你对‘铜墙铁壁’有没有什么印象？我总觉得在你那听过这个词儿？”
老爸回忆了下：“过年前，我有个互联网的项目，那个项目主打的广告词就是‘铜墙铁壁’。”
“对对对。”付瑞恍然想起这事，“那不是你公司的业务吗？”
老爸摇头道：“是别的公司跟我们想合作，我拿回家给你玩玩，结果你一分钟破了，我就没跟他合作。”
付瑞：“谁？”
“铜城，老板叫陈舟。”
付瑞一拍即合，把沈翊留在医院里陪他老师，自己回去局里继续加班。
他想起来了今年在家过年，老爸确实带回来一个安全系统，他怕老爸被骗，就自己拿来玩了一下，结果一下就给破了。
入侵别人的系统是违法的事，但这件事当时是老爸拿回来谈的生意，他也只是突破，没有入侵，没被发现其实他们的系统代码和密码都已经被他看穿了。
付瑞本着不能犯法，就把这事当没意义的事给忘了。
回到局里，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杜城还在跟大家加班。
他把这件事给杜城说了一下，杜城原本还在忙着今天许老师被诈骗的案子。
“你是说你有直接证据了？”杜城本来也是忙得焦头烂额，骤然听到付瑞的话就又平静下来了。
“现在没有，但只要入侵他们的系统，就能从他们内部，找到他们曾经改写过的代码，那应该能找到证据。”付瑞说。
“你确定能找到？如果没有，那你就是在违法。”杜城严肃道。
“确定。”付瑞笃定说。
“好，那就交给你。”
旁边李晗拧了拧眉说：“可是我们现在的技术破不了，何况我们也没有密码。”
“我今晚加个班，你们先忙沈翊老师的案子，那个我自己来。”付瑞道。
付瑞在技术部自己忙了半个钟，虽然案子很重要，但也是要休息的，大家已经陆陆续续下班回家了。
没多久沈翊回来了。
“宝贝，今晚你自己先回去睡觉吧。”付瑞头没抬忙着操作电脑。
沈翊把帆布包放椅子上，到付瑞旁边给他面前放了一杯灌装咖啡。
走近了才注意到付瑞还戴了一副半框眼镜。
以前付瑞的视力好得像自带望远镜似的，现在突兀地出现付瑞戴眼镜的样子，好像浑身气质变得更冷淡了不少。
沈翊滚动两下喉结，收回目光，坐在另一台电脑边上，“我也是来加班的，不是来接你下班的。”
“哦……好吧。”付瑞刚想开罐子，发现罐子口已经被拉开，他才收回一点注意力，看了眼沈翊：“辛苦了。”
“不会。”沈翊说，“我一定会把那诈骗犯画出来。我不敢想象，要是你和老师他们真被海水卷走回不来了，我可能……”
付瑞仰头喝了一口咖啡，再微一低头，他看到沈翊半阖着的平静眸子里映着一点幽深的浮光，很阴冷、很深沉。
“可能什么？”付瑞问。
沈翊眉间舒展开，没说什么，只是冲他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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