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付瑞又接着说：“若是有长得丑的客人搭讪，我会忍不住打人。”
敖光沉默地看了看付瑞。
付瑞想到那身材曼妙，脸又长得绝美的敖闰，以及温文尔雅面容精致的敖丙。
他好奇道：“你们家的基因真不错，我记得你说你还有俩弟弟，他们是不是也长得特别帅？”
敖光眼神一顿，淡然道：“他俩刚出现过，也喊了我大哥，你没注意吗？”
付瑞仔细回想，一分钟前，确实有俩男人管敖光叫大哥……
他脑海里浮现一个憨憨的胖子的脸，和一个瘦得皮包骨的男人的脸。
付瑞：“……”
那俩是敖光的弟弟？
他还以为是保镖呢，毕竟喊大哥也不一定特指亲哥。
“你俩弟弟管的海域靠近日本？被核辐射影响这么严重。”付瑞由衷问。
“嗯？”敖光没听懂他说什么，但转眼看到又有人要来搭讪：“走吧。”
敖光拉起付瑞胳膊就走，回头看了眼哪吒：“十点前把人送回来。”
哪吒朝他比了个ok，“知道了叔叔。”
敖丙坐在沙发眨了两下眼睛：“父亲不应该顺道接我回去吗？”
“那说明他都没打算回龙宫的家呗。”哪吒说。
“那他们回哪去？”
“我师父说，很多人觊觎瑞兽，但平时完全察觉不到，应该是你爸特意把他藏起来了。”
敖丙目光迟疑地看他：“那你还约他出来。”
哪吒：“你没看出来你爸有意，付瑞无意啊？我这是在帮他们。”
“你还挺热心肠。”敖丙幽幽道。
哪吒托腮，嘀咕：“嗯，可不嘛，身边有样本的话，那你不就早点开窍嘛。”
“你说什么呢？”
“没什么。”
-
付瑞被敖光拉走。
俩大男人大手牵小手，倒也不显得奇怪。
因为隔壁就是gay吧。
他俩刚一出来，就有俩男人从gay吧里出来，还在吵架。
高大的男人拽着矮小些的小可爱出来，愤然道：“你都有我了，你还去找别的男人！”
小可爱倒是平静：“那是同学聚会，再说了，我晚上还是会回家的，说明我心里还是有你的，那么小家子气干嘛？”
“我小气？我在外面干活，供你吃喝给你钱，你就这么对我？”
“大哥，咱是包养，包养关系。别说得我负了你似的。”
那边莫名奇妙代入了自己的敖光看了眼身后被他牵着的付瑞。
而后者还直勾勾地看着那边吵架的俩男人的热闹。
“……”敖光轻叹了声气。
付瑞听到了，转头恰好看到他牵着自己的手，忽然说：“哎，你在牵我，这次也算钱吧？牵手一次一千来着。”
他展开手机，点开备忘录记账。
敖光凑近看了眼。
每一次亲近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这一个月已经还了三十万了。
敖光一言不发松开手，改成搂上他腰身，贴进他胸膛，直接飞走回家。
进了家门。
付瑞：“搂搂抱抱成何体统啊？这算多少钱？”
“不算。”走在前面进客厅的男人冷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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