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廷珍给他气得想笑：“好，就算她是清白的，那你知道她母亲有多上不得台面吗？刚刚付瑞就说她是逼死原配小三上位！”
“付瑞的话或许不可信，可他娘秦可，那可是京城首富，业务上至制造业，下至良田米粮，她的为商原则那是人尽皆知的，所以才有那么多人愿意和她做生意！”
魏廷瑜不解道：“这原则有什么说法？”
“宠妾灭妻，小三上位的家庭，说明他们没有契约精神，连妻子都可以背叛，何况友商。做生意的，圈子是很重要的。”魏廷珍嫌弃地看着他，“一年到头就知道画画，连这点都不懂。”
魏廷瑜被她噎住，小声嘀咕：“那你后来不是答应得挺爽快吗？”
“还不是为了填补你府上的亏空！付瑞比你岁数小，你的爵位比他高，他都官至三品加封二品了，你呢？正经官职都没有一个，天天画画也没见你画出什么名堂来。”
“……”
付瑞还是把账本交上去了，与此同时，朝堂上针对他的流言和参他的奏折也是一点没少，像破罐破摔似的没多久整个朝堂之间形成两种极端局势。
一边以景国公为首，带头孤立付瑞，疯狂造谣生事，追随者众多。
仿佛有了景国公这一带头的，那些明显对窦家和邬家的案子结果不满的官员轻易就追随景国公，参付瑞的折子跟漫天雪花一样。
一边是付瑞交出了一份私自放印子钱的账本，牵连众多，这里边还包括那些不断参付瑞的官员，尤其账本上的资金流水还牵扯庆王。
基本上当下的局势便是看皇帝的态度，是保付瑞，而弃皇子，还是保皇子，而弃一个小小的付瑞。
这很明显的选择。
但朝堂上没有说明白，皇帝咳了一声，就以身体不适为由退朝了。
刚迈出大殿的大门，付瑞就被庆王朱佑霆一把揪住领子，半眯着威胁的眼睛：“好样的啊，付瑞。”
“我在外巡狩两年，你也追杀我两年，可我还是带着你的罪证回了京城，怎么，还不服啊？”付瑞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笑。
“你！”朱佑霆恼羞成怒，一拳打在付瑞脸上。
付瑞摔跤的同时还把他也一块撂倒。
朱佑晟见状，跟过来把摔坐地上的付瑞拉起来：“朱佑霆！殴打朝廷命官，你眼里有没有王法了！”
朱佑霆难以置信看着他：“你没看到他也打我了吗？他是朝廷命官，我还是皇子呢！”
朱佑晟：“没看到。”
朱佑霆站起来，冷笑一声：“行，您是太子，臣弟不敢违逆。”
一个小太监过来行礼说：“太子殿下，付大人，陛下在御书房等你们。”
庆王甩袖离开，付瑞和朱佑晟也一起去了御书房。
皇帝一抬头，就瞧见付瑞右边脸颊红了一块。
“谁打你了？”皇帝问。
付瑞没回答，是旁边的公公说：“回陛下，是庆王殿下在大殿门口跟付大人起了争执。”
皇帝把手上的奏折放在堆起来的奏折上方，“这堆可全是参你的，你认为朕该怎么做？”
付瑞拱手道：“臣愿意接受调查，但也请陛下不要徇私。”
“你在威胁朕？”皇帝问了一句，付瑞便低下头不说话了，“他们想要的结果，那是调查能调查出来的吗？”
“父皇，付大人没做错啊。”朱佑晟恭敬道。
“这次他是没做错，以前呢，朕已经偏私他很多次了。”皇帝将桌上的奏折往下甩，“付瑞，留爵停职接受调查。认吗？”
付瑞拱手：“认。”
“你下去吧，太子留下。”
付瑞没立马动身，犹豫地张了张嘴。
“还有事？”皇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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