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俩还真打起来,宋墨去拉架的时候,不是送巴掌,而是一人送了一拳。
打揍完他俩,爽快回头。
被揍的俩皇子坐起来,怒喊:“宋墨,你疯了!?”
宋墨没搭理他俩,直接回去跟皇帝打小报告说俩皇子互殴,狩猎结束,他的护卫工作也结束,提前下班回家。
“殴打皇子也就算了,还敢打储君?”付瑞啧啧称奇。
宋墨坐马车回去,付瑞蹭车。
宋墨看了眼他右边脸颊:“谁让他打你。”
“我现在毕竟被停职了,老实点好。”付瑞手搭窗台托腮,懒散道。
“我有些明白当初东家提醒你要小心遭殃的事了,城里到处都有官员散播你的谣言,明显要整你,何况你以前行事是有些雷厉风行,确实容易落把柄,尤其不得与内阁、六部通婚这条简直打到了他们的七寸,这次窦家和邬家的案子明显让他们不满意。”宋墨说,“陛下是在让你避风头。”
“庆王也在蛰伏,接下来就是抢时机了,你掌握了金吾卫,你若是想站庆王,提前跟我说一声。”付瑞说。
“哪的话。”宋墨瞥了眼他,“陛下让我留京掌金吾卫,想必也是逼我站位,我自然是和你站一起的。”
“得民心者得天下,得军权者才先坐得上那位置。”付瑞呢喃一句,眨了两下眼睛,想起什么,侧头看他:“你弟弟怎么样了?”
“我没弟弟。”宋墨淡然道,“我爹把我移出族谱,陛下发现后,在继承爵位的时候,把我拉回来后,又把宋翰给移出了族谱,还为我亡故的妹妹赐名,还亲自在族谱上添名。”
付瑞愣了下,“那你父亲当初以什么理由将你移出族谱?”
“听家中长辈说,父亲说我奸污了一个家中的仆从,且那仆从还莫名病死了,且怀了三个月身孕,恰好是我上一次回家过年的时候。”宋墨没什么表情地说着,“可能这次母亲揭发他的动作太快,他没来得及跟陛下告我一状。”
付瑞心情稍稍有些沉重:“抱歉啊,我不该提这事的,过年时大家都在团圆……那日不光我让你亲眼看到你爹……你爹还在那日就算计你。”
宋墨回过神,朝他笑了下,安慰他:“重点是他算计我,是他坏,你没有必要道歉,来日方长,以后过年咱们把咱们娘接回来团圆。”
付瑞带着喜悦点点头。
“说回宋翰,他参加了今年的武科考,拿了武状元,现在也领了军职,但他加入了庆王的阵营。”
付瑞了然道:“意料之中,朝中虽然多了不少支持太子的势力,但几乎都是我在周旋,如今我被停职,还没给恢复官职的期限,那一堆弹劾我的奏章得查到猴年马月去,短时间内,太子就相当于没了一个助力,是最好的得寸进尺的时候。”
狩猎场营帐内。
纪咏拿付瑞进贡的一瓶解毒丹药左看右看,笑道:“陛下,付大人确实通医理,且医术或在臣之上,这也确实是解毒药,您可放心用。”
皇帝这才不疑有他,倒出来其中一颗吃下去,说:“你那如何了?”
纪咏:“拉拢了陛下亲封的武状元。折子钱被付大人打断,也就没了经济来源,定国公在边境,这是他最后、也是最好的机会。受英国公的影响,他也被怀疑,怀疑一旦产生,失去一切的恐惧会自动让他嗅到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