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仗打得乌托军猝不及防，他们完全没想到肖珏和九旗营竟然分开，还一同出现在这里。
随着禾晏带着九旗营赶回来，以及忽雅特的脑袋被抛向空中，最终落在他们面前。
乌托军气势彻底崩盘，被守城军和九旗营一举拿下。
这场作战大获全胜。
肖珏和九旗营在城内休整，没多久飞奴就派了传令兵回来说：“都督，后方战场已了，缴获大量粮食和兵器。”
肖珏扬起嘴角，“好，跟飞奴说，明日我带九旗营跟飞奴集合。”
“休整一日就够吗？”付瑞看了看周围的守城士兵。
程鲤素和宋陶陶都忙得抽不开身，满地都是伤重的士兵。
“这是他们的事了，我们替他们守住季阳，已然是仁尽义至，我们还有别的任务。”肖珏说。
付瑞点点头。
“肖都督，付大人，王女传话让各位进王宫。”
旁边的崔大人赶来说。
几个人一同进王宫。
蒙稷王女先是说了几句感谢的话，随后就跟禾晏犹豫地开口：“你……你的师父。”
“师父？”付瑞看向禾晏，“你还有师父啊？”
禾晏点点头，解释：“那天在逛街的时候，碰见师父救了小王女。才知道我师父他老人家一直就守在这城里。”
蒙稷王女蹙起眉头，有些不忍地解释说：“你的师父被城里还潜伏着的乌托人给围杀，他倒下的地方旁边还有好多个乌托人的尸体……你师父也，阵亡了。”
“什么？”禾晏怔怔地望着她，“……阵亡？”
“他们的武器上有毒……”
-
林间一处僻静的地方。
禾晏将他师父安葬在这，麻木地跪在这烧纸。
付瑞在这看一会就转身走了。
按照禾晏说，她师父武功很高强，算是个隐世的江湖高手了。
若不是因为乌托人围杀他时用了毒，他师父不可能会输给这群卧底小贼。
肖珏也跟上付瑞的脚步，问他：“我们就要回去了，你要去哪？”
付瑞直奔衙门，说：“他们善于用毒，咱们就要跟他们开战，先试试看做个解毒药。”
“解毒药？那交给程鲤素和宋陶陶不就好了？”
“他俩治病救人还行，对毒不一定了解。”
肖珏也才想起，当年的付瑞在贤昌馆，不管是文治，武功，还是医术，都是甲等的成绩。
他俩经常轮流坐第一的位置。
两人在衙门里找到那些乌托人的武器，还好崔大人还没摧毁掉，付瑞捡起一把刀就用手帕抹了一点毒，闻了一下。
“哎……”肖珏被他这举动吓得赶紧扒拉开他的手。
付瑞疑惑地抬头：“干什么？”
肖珏难掩担忧，无奈笑笑：“我以为你要以身试毒。”
付瑞：“没事，我死不了。”
他说完，就真用有毒的刀子往自己胳膊上划一刀。
肖珏心口砰砰直跳，“你真没事吗？”
付瑞仔细感觉自己体内变化，浑身肌肉绞痛，疼得他皱起脸。
四肢无力化，不得不扶着肖珏站着。
很快又开始头晕眼花。
“我去，四个肖珏了。”付瑞看着眼前的人，看出四个肖珏的身影。
“瑞儿？”肖珏担忧地抓住他，握住他的伤口避免毒素直流。
付瑞体内灵力向外爆发，肖珏被弹开后退两步。付瑞一口黑血吐出来，溅得肖珏满身血污。
肖珏瞳孔猛地一缩，心脏迅速下沉，脑海里瞬间被铺天盖地的后悔填满。
他握住付瑞的胳膊，嘴唇打颤：“你别这样，瑞儿……”
“没事没事，毒我吐出来了。”付瑞摇头安抚他两句：“四个，我有点撑不住。”
肖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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