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1和0套餐的晚饭后，小辛有种预感，付瑞现在特别想做。
不然怎么大白天的时候就问“约吗”，现在又强调什么1和0的。
一整个收拾桌面的过程，小辛都心神不宁的，他寻思要找个机会看看片，学学怎么做0。
但奈何付瑞吃完饭要出去散步。
人行道上，付瑞牵着院子里养的一只杜宾。
这杜宾看着挺凶，小辛有些不放心，他想负责牵，但杜宾却冲他“汪”了一声。
“它吼我。”小辛皱眉道。
付瑞一只手勾着狗绳，笑着说：“我妈养的，跟我妈一个性子，纯护短，我刚回来那会，它连我都吼。”
小辛啧啧摇头，瞪了眼杜宾：“没良心。”
他跟在付瑞身边走，慢了半步，好奇问：“它叫什么？”
付瑞停住脚步蹲下，杜宾也坐下来，他勾住杜宾脖子上的项圈，指了指上面坠着的牌子：“旺仔。”
“……”小辛脑海里一晃而过他“旺哥”的身影。
有时候老狼也管大哥叫旺仔。
“一般不是叫旺财吗？”小辛问。
“我们家又不缺钱。”付瑞揉了揉旺仔的脑袋，脸上流露出温柔的笑：“我是我妈的仔，不旺我旺谁啊？”
小辛沉吟几秒看着付瑞，晚风吹起他几缕发，路灯把他的侧脸照得像一幅艺术画。
他无比享受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
直到他视线晃过狗脖子上的铭牌看了好一会……突然莫名有点眼熟。
“等会。”
付瑞抬头看他，仿佛脑袋顶着一个问号。
小辛将衣服里他戴了五年的挂坠拿出来，拎着那写着“小心”的小牌，又指了指旺仔，眼神阴沉沉地质问付瑞：
“我和它有什么区别？”
付瑞：“……”
空气里弥漫着诡异的沉静。
小辛也蹲在他旁边揪着狗绳，凉飕飕地说：“你不解释得让我满意，今晚我和狗只能回去一个。”
付瑞眼前一亮，勾着狗脖子上的牌子，将小牌翻转到背面，“当然不一样，旺仔的后面写着‘秦可的狗’，你那个背面没有，小辛，你是自由的。”
小辛气哄哄地说：“那我的小牌背面也要写上付瑞的狗。”
注意到付瑞含笑的眼睛，小辛嘴角抽动一下，改口道：“……的人。”
“好好好，写写写，别生气。”付瑞揉了两下他脑袋安抚，又抽出他随身带的防身匕首，在他的小牌后面刻上“付瑞的人”。
付瑞是真没想到，小辛生气的点在这。
难道没有这句话的狗……的人，形同被弃养？
散步结束回家，狗和人都心情舒畅。
付瑞回去洗了澡出来，穿着丝质睡袍，发梢滴着水。他一边擦头一边走回房间。
房间里没人，转头看到小辛在阳台外，坐在躺椅上背对着他，外面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小灯，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小辛异常专注的侧脸上，他也洗了澡，湿润的头发捋成背头。
付瑞好奇得心痒，将毛巾挂脖子上，收敛气息靠近小辛，他知道小辛会武功比较敏锐。
但没想到，付瑞悄无声息到小辛身后，小辛竟也一点反应，还很严肃专注地盯着手机。
到底在看什么？这么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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