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屿愣了下，那把小手枪？在P国，三岁小孩都不玩的、没有后坐力毫无体验感的枪。
最开始花咏带回来也只是放仓库积灰。
怎么这一个月过去就变了态度？
“是。”常屿也不敢多问，赶紧去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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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的大学新生活不太顺利。
他体育课选的是篮球，上课地点在户外，那天暴晒，他晕过去了。
一觉睡醒就被体育老师骂了一通：“你这学生，怀孕了怎么还上蹿下跳的？也不跟学校上报！”
“？”
付瑞觉得他没睡够，闭上眼再睡一次。
等他再睁开眼，他换了个病房，旁边是他母亲和医生。
“确实是怀孕，三个月了。”医生这么跟秦可说。
三个月？秦可心念一动，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花咏，但没听说花咏的信息素是幽灵鬼兰呢？
付瑞感觉自己被雷得焦黑焦黑的，他问：“您说谁怀孕？”
医生和他母亲一同转头看他：“你。”
“我一大男人怎么会怀孕？”付瑞坐起来急吼吼地问，“你这医生执照哪考的？”
“我跟你一个学校，比你早三十年毕业。”医生说。
“……”
秦可深吸了口气，久久地望着儿子，“Beta还是有这可能的，虽然概率很低，但并非是0。”
那概率低，也不能一次就中啊？
哎不对……那一晚都不知道花咏存了多少货在他肚子里。
快天亮付瑞昏迷过去不省人事，更不知道花咏到底持续到什么时候。
付瑞自己给自己把脉，他就不信了，这群庸医！
这群……这群……名医啊。
付瑞不敢把脉了，把手收回来，坐在床上无助又懵逼。
“谁的？”秦可又问。
“……”
付瑞还是开不了口。
“打了。”秦可说。
付瑞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眨着纯真的眼神：“对生命太不负责任了吧？”
“不负责任的是别人，不是你。”秦可语气平淡，她抓起儿子的手，“这是谁的？”
付瑞低头看，他手背上闪烁着一朵白花的光……
“这是幽灵鬼兰，世间罕见，估计有这信息素的，有且仅有这一个人了。”医生说，“如果遇到，应该会轰动社会才是。您不会不记得吧？”
付瑞沉默下来，仔细品医生的话，轰动社会，就是花咏隐藏身份的目的吗？
“说话。”秦可语气冷下来。
付瑞颤了一下，抬头倔强道：“不说。”
“那打了。”秦可继续道，“我不能让你生来路不明的野种。”
不知为何，这种感觉太陌生了，付瑞本能地有些着急，一时没了判断，也只能随着本能表达：“什么野种啊？我不也是野种？”
秦可眼睛微微睁大，气极反笑一声，但想到儿子也是第一次经历这事，便耐心道：
“孩子，你是我试管生的，是精挑细选的、最优秀、我最爱的宝贝。不是什么野种，跟这玩意儿不一样。你爱他吗？你做好准备了吗？人生不能这么糊里糊涂地过的。我生你的时候，事业有成，在东洋有钱有权，只是不想娶个人回来添堵，但我想要一个有我血缘的亲人，我有为你兜底一切的能力。而你才刚上大学，你也还是个孩子，你得想清楚。”
“……”付瑞感觉自己刚刚反驳母亲的话时，自己是不是被什么控制了？她说得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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