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这边的会议工作,已经到了中午。
付瑞跟着花咏到沈文琅的办公室里坐下。
“你学校没给你保研?”
花咏在沙发上坐下来,给他倒杯茶水。
“给了硕博的名额,但我给拒了。”付瑞解释,“他们要占用我的时间太多了。”
花咏明白了,付瑞要是一直留在学校,就不能回家陪孩子,左右为难。
“你不用急,事情一件件做,总能做完。”花咏安慰道,“你尽管往前走,孩子我带。”
付瑞端起茶杯的动作一顿,审视般地看向花咏,这人一如少年时,那眼神写满呼之欲出的情愫,却闭口不言。
唯一不一样的大概是现在比以前坦荡多了。
起码不像以前那么装柔弱,变得靠谱了。
“你和以前真没太大变化。”付瑞评价一句后,抿了一口茶水,“白茶?”
“嗯,那个白痴爱喝,高秘书泡的。”花咏说。
“你怎么知道是高秘书泡的?”付瑞随口跟他搭话。
付瑞在实验室站了一个上午,又累又饿,懒得出去吃,花咏让他在这等送饭的来。
“你看着,那个白痴离开高秘书就像个巨婴一样。”花咏忽地笑起来,指了指一个休息室的方向。
“怎么了?”付瑞问。
花咏解释:“那是沈文琅的休息室,他说,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下一秒,高途匆忙从外面进来,直奔休息室,任何人都不得入内的休息室,他门都没敲就进去。
门还没关上时,隐约听到沈文琅那大嗓门:“我袖扣呢?!”
紧接着就是温和平静对比极其强烈的声音:“沈总,袖扣放这了。”
“帮我戴上。”
“好的。”
付瑞隐约能看到里边俩人身体靠得极近,看完后他转头问:“他俩一对啊?”
“沈文琅天天自称最讨厌Omega。谁知道呢?”花咏说得意味深长,忽地想起什么,他凑到付瑞耳边说:“那天在俱乐部吃饭,沈文琅还瞪了咱儿子好几眼呢。”
付瑞还没开口。
里边的沈文琅走出来,“你俩说我坏话的时候能不能背着我一点?”
他看了眼花咏:“别一天天的,挑拨我和新员工的关系。”
这时,一个厨师装扮的人敲门进来,“这是花先生订的餐。”
“进来吧。”
高途本想自觉出去自己解决午饭问题,沈文琅突然喊了一声:“高途,坐下来一起吃。”
高途看了眼花咏,但花咏似乎没有一点要搭理他的意思,眼神专注地望着付瑞,说:
“沈文琅外包的食堂菜色一般,不适合你,我让酒店做好送来的。”
沈文琅把高途拉过来,几个人一起在休息区的餐桌坐下,“我说你能不能别一天到晚损我啊?”
“我只是想找个借口,让瑞瑞吃点好的。”花咏老实道。
“我们公司食堂哪不好了?高途,你说好不好?”沈文琅问。
他旁边的高途抬头看他一眼,温和开口:“挺好的。”
付瑞和高途面对面,他时不时看对面的青年一眼,顺势问:“高秘书是Omega?”
高途心底猛地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