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付瑞在萧家住下，进萧秋水的房间，左看看右看看，很宽敞，应有尽有，空气中飘着点清香。
“看什么呢？”萧秋水抱着新的被套铺在他床边的地板，给付瑞安排好睡觉的地方，抬头就看到付瑞在四处看。
“嗯？”付瑞将视线转回萧秋水，直接朝他伸出手掌，手心朝上。
“什么？”
萧秋水不明所以，迟疑了一会，他弯腰，把下巴抵在付瑞手心，然后歪头看付瑞：“这样？”
付瑞轻笑出声，趁机捏了两把他脸颊，说：“我是问，我传说中像仙君一样的画像呢？”
萧秋水站直了身子，“早收起来了。过来睡觉。”
他母亲一提，今天离开付瑞后就马上先奔回房间收起来，多丢人呢？
付瑞一屁股坐到床上，双手撑在身后，又朝萧秋水抬腿。
萧秋水熟练又默契地接住他小腿，给他脱鞋袜。
“哎，给我看看。”付瑞看着他说。
“不给。”萧秋水给他脱完鞋袜，指着地板：“你睡这。”
“凭什么？”付瑞冲他挑眉。
“这是我家。”
“我是你老板。”
“这……这是我房间。”萧秋水底气不足了。
付瑞盘腿坐上去，挺起腰杆理直气壮：“你是我养的小情人。”
“那我要求一起睡呢？”萧秋水试探性地问。
“睡呗。”付瑞屁股往里边挪了几下，“我又没说不给你一起睡，装什么矜持。”
萧秋水背过身，露出一个得逞的笑，一挥手打出一股内劲，把蜡烛灯灭了，直接跳上床拉起付瑞身上的被子往自己身上盖点。
两人沉默了一会，都盯着漆黑的天花板走神，但又都知道对方睡不着。
付瑞突然开口：“哎，明明。”
“说。”
“你是不喜欢我呢？”付瑞语调很轻快。
“哪有？”萧秋水转头看向另一边，只给付瑞一个后脑勺。
付瑞侧身，单手支撑脑袋：“那你画我画像干嘛？外头都说我凶神恶煞，就你的画像给你娘看了都说像仙君。”
“咳，那、那我随便画的……”萧秋水声音越来越小。
付瑞心情不错地问：“哦，画来避邪啊？”
“没有。”
“那就是喜欢我呗。”
“我直男！”
“……”付瑞把萧秋水掰过来，压到他身上，摸黑摸到他嘴唇，凑上去亲了一下，又咂摸一下嘴：“软的！我还以为是死鸭子呢。”
萧秋水拿付瑞的枕头垫到自己后背，靠在床头，借着月色低头看着匍匐在他身上的付瑞：“你说谁是鸭子？”
“你不是我的鸭子吗？”
“啧。”萧秋水撇开脑袋，付瑞竟然没说错。
“哎直男，要是我能让你五秒立正，你怎么办？”
萧秋水重新看回怀里的付瑞，在这黑夜中他的眼睛格外明亮。
“不可能。”萧秋水一口笃定。
。
突然，付瑞声音平静地说：“呐，直男，我赢了。”
萧秋水：“？”
付瑞打了个哈欠，离开萧秋水的身体，往旁边倒下，被子一盖，睡去了。
萧秋水：“？”
“不许睡！”
“滚开，不跟直男玩。”
“我不直，不直，不直。”萧秋水急哄哄把付瑞掰过来，，“我不直，求你了老板。”
付瑞拽紧裤头缩着身子，声音淡淡的：“滚开，以后说一次直男，就扣一次炮。”
“我不说了。”
“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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