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萧秋水做足了求人的态度,把付瑞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第二天为了不被折腾,付瑞穿给他百年真气,让他自己去玩,好让付瑞好好睡一觉。
后面一段时间,萧秋水便在王宫练功,由天正大师、太禅真人亲自指导,既学了天正的刚猛拳法,也学了太禅真人的至柔剑法。
付瑞则每日除了吃就是睡,再不然就是搬个椅子坐在那摇摇晃晃地看他练剑。
这一练就过了一个月,两位大师已经各自回去,说是接下来有得忙,得提前回去做准备。
这些天外出调查的三个小弟也回来了。
几个人坐在凉亭里喝茶说事,萧秋水还在一边练剑。
仨小弟看到萧秋水那一浑厚的内力,以及这个刚柔并济的剑法,都惊叹一声:“老大,才过去一个月,就变得这么厉害啊?”
萧秋水没搭话,依旧专注练剑。
倒是付瑞喝了口茶水,懒懒掀开眼皮,手指摩擦着杯子表面,眉梢拖着笑意:“看什么呢?还不说正事。”
“魔君,我就看一眼。”左丘超然说,他也大大咧咧自己倒了杯茶水喝,毕竟这一路风尘仆仆的,“魔君,我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东西。”
他说着就从兜里掏出一支短笛,上面挂着一根羽毛,是一支鹰笛。
“本来你们叫我们去查剑王屈寒山家,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他家没什么特别的,唯独这个。”左丘超然说。
付瑞拿起来左右看,“这……”
他仔细一回忆,好像当初保护吴老夫人那段时间,杀过一个人,后面收尸的时候,从那个人身上也搜出来过一个一模一样的。
只不过当时没当一回事,随便收起来了。
邓玉函看他迷茫的样子,提醒道:“魔君忘了?那个被你一剑捅死那个,康出渔。他身上也有一个,当时只当是权力帮用来传递信息什么的。”
唐柔点点头,接着道:“所以后来我们去查了,权力帮没有这玩意儿,而且,权力帮李沉舟也在查这鹰笛,这个跟北荒有关。”
“这么说,权力帮内部,有人勾结北荒,但李沉舟也在查,并且近来在清理门户。”付瑞说。
“对。”
他们仨看到付瑞陷入沉思的样子,恍然想起上次碰见的那个,和萧秋水长得起码有七八分像的白发男。
“魔君,你不会对他有什么想法吧?”左丘超然撑着桌子,着急道。
“哎,我能有什么想法?”付瑞瞥了眼他,支起手撑着脑袋,继续打量这支鹰笛,“我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我有种想尊敬他的感觉?想不起来,小时候是不是见过他?”
只是这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一日没捋顺,就越容易行动迟疑,举棋不定。
“想不起来就不想了,不许想他。”
身后传来凉飕飕的声音,付瑞感觉到后背被一股热浪包裹,萧秋水从他后背贴近,在他耳边说的话都是热烘烘的。
“好,不想不想,你能离我远点吗?一身臭汗。”付瑞声音懒洋洋的。
“我就不。”
他不光不离开,还从后背把双手环过去搂住付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