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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所以。
没有合作。
是相看两生厌的分崩离析,是戛然而止的负气离开,走的迅速且不停顿,想要问个清楚明白,却在离徵宫一步之遥的地方止住了脚步。
没有前进。
片刻,转身,是准备后退,半步,就碰上了人,尉迟绒拎着小盒子蹦蹦哒哒的回答,在见到的那瞬顷刻变了脸色,眉目之间的欣喜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显而易见的厌烦和讨厌。
像是自己的东西被格外不喜的人沾染,此刻,如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她真的要考虑拆了这徵宫门前的石子路,重新铺一条了。
不行不行,越想越觉得该动手,绕过上官浅独自思考,甚至决定待宫远徵回来,便提了这事,最好是今日,就开始动手,是一点儿都忍不了,回头再多看一眼,更为烦躁。
被叫住,直截了当的切入主题。
上官浅“你离开过宫门了?”
尉迟绒顿一步,突然就被提起了兴趣“你和云为衫见过面了?”
上官浅“你知道这件事?”
尉迟绒“你是蠢了么?那么明显的传递消息,我又不是你这般傻子,怎么会不知道”
上官浅手下成拳,忍着气“尉迟绒,如今你不管不顾,处处树敌,从未想过有一日我们会联合起来对付你,到那时你插翅难飞”
尉迟绒抱拳在胸前,格外的洋洋得意“你与云为衫何时站在统一联盟了?她可是诓骗了你半本医案,让你在宫尚角眼前丢尽了脸面”
上官浅“够了”
出口制止,并不是很想再提起这件事。
是她轻敌。
信了云为衫的规鬼话,以为她当真受了胁迫肯帮忙,却是反将一军,宫尚角那天的怒气依旧历历在目,本就没有多少信任,如今更是把所剩无几变成了完全没有,从前她还可以是举步维艰,如今那是寸步难行,完成任务,无稽之谈。
偏偏没有一点点办法。
在所有初始的计划里,她应该是最顺利的那一个,引了宫尚角的兴趣,选了不会有人竞争的宫尚角,一切水到渠成,唯一的变数,就是尉迟绒。
她知晓太多的事,和太多的人有牵连,甚至以为的一心向着自己的寒鸦肆,也有离心可能,无从考证,偏偏她又说的那般认真,不免惹人不去怀疑。
许是瞧出来了所想——
尉迟绒“攻心为上”
上官浅“何意?”
尉迟绒“打败一个人从来都不是什么知己知彼的打法,瓦解她信任的东西才是最痛苦的”
上官浅“你这般轻而易举的说给我听,就不怕我用在你身上么?”
尉迟绒往上一步“你大可试试”
上官浅“尉迟绒,你-”
尉迟绒烦躁躁的打断“我什么都不怕,我什么牵挂都没有,没有任何人能够威胁到我,我只为了我自己”
上官浅眼神微动“哪怕是宫远徵?”
尉迟绒轻笑“爱上自己的目标是一个杀人最蠢的过往”
挥手拜拜,依旧脚步轻快。
上官浅浅浅撇了一眼藏匿在暗处的人,嘴角扯了不知所谓的笑,攻心嘛,确实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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