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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浅与云为衫的密谋无人探知,尉迟绒偶偶得见,也只是嘲讽两句黔驴技穷,妄图釜底抽薪的话,别的没有其他。
云为衫始终没有问出口,为何尉迟绒会无缘无故的解了自己的铃丝虫,说是好心不过借口,连无趣都是用来掩饰的拙劣话语,所以这其中定是藏着什么,她还不知道。
想过要询询茗雾姬,没来得及说便也不准备说,隐隐总觉得茗雾姬是见风使舵,换了方向,如今的人,并无可信之言。
尉迟绒和宫远徵似是和好了,总归是有人瞧见宫远徵回徵宫,不再是彻夜不归,而尉迟绒的东西连带着人一并搬了内室,甚有一日,宫远徵就那般了无生趣的陪着尉迟绒粘了一夜的宫灯,除此之外,什么都没做。
如此,倒也无人探寻到底所为何事。
尉迟绒趁着不注意捻了桌上的蜜饯,还未送进口中,便被劫持,期期艾艾的软糯“我就吃一个,它闻着实在是香甜”
宫远徵摇了摇头,连盘子一并拿了更远的地方去“刚吃了药,吃这些药效就没了”
尉迟绒大义凛然“大不了再喝一碗”
宫远徵“你会耍赖”
尉迟绒“耍什么赖?”
宫远徵“让我先把蜜饯给你,告诉我,吃了就再喝一碗药,我信任与你,听信你的胡言乱语,等你真吃了蜜饯,就要翻脸不认人,不承认再喝一碗药的事情”
下巴都要惊讶掉了。
是一点儿都不差啊~
尉迟绒就是这般心思,她能屈能伸,为了蜜饯一碗苦药又能耐她如何,偏偏那苦涩的气息就在眼前,肆意蔓延的让她睁不开眼,有算计但不多,此刻,在宫远徵面前,更想是直接写在了脸上,暴露无遗。
一点点儿都藏不住。
耸耸肩,抵是认了命,不再纠结蜜饯与否,去拉扯了宫远徵的胳膊枕在脑袋之下,就靠着,昏昏沉沉的打了瞌睡。
这些日子,宫远徵努力,睡得少,又劳累,身子骨实在是受了苦,求饶都是徒劳无功,哭的狠了一些,第二日,日上三竿都未必能睁开眼,得见那午后的寸寸天光。
宫门金复-拱手行礼,将得到的东西交出来“角公子,徵公子,这是刚刚上官姑娘抓取的药房”
宫远徵拿在手中,捻开,皱了皱眉头“两份?”
宫门金复:“她还帮云为衫姑娘抓了一份”
宫尚角“可是药方有什么问题么?”
宫远徵“看起来像两份清热去火的药膳”
宫尚角也跟着皱了眉头“药膳?就这么简单?”
一定不对。
眼下又瞧不出来哪里不对,但是定不会如此没有动作。
尉迟绒堪堪的投了视线过去,药材常见且普通,乍一眼看上去的确是没有什么问题,隐隐几味药却总觉得不该一起出现,只是记忆深处有些许的迟钝,一时之间并没有反应过来。
继续枕了回去,宫远徵是药毒天才,总归能瞧明白,而她,回笼觉!
睡得妥帖而安稳,无人烦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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