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徴抬头,觉得少了些什么东西。
忽地,他瞳孔猛缩,大喊。
宫远徵“宁姝韵!”
他慌忙的向四周查看,心被揪着疼。
宫远徵“我绝对不能,再失去你一次。”
他捂紧心脏,有些喘不过气。
宫远徵“都怪我…都怪我……”
他自责道。拼命的拍打自己,眼里猩红。
他望前方跑着,不放过任何一个穿着褐红色衣服的女子。
宁姝韵今天穿的并不显眼,褐红色,在人群中很难找出。
宫远徵“云姑娘…”
他忽地想起了什么,刚才宁姝韵嘴里说过这句话,然后就没了。
宫远徵“云为衫。”
他发狠的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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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姝韵“云姑娘。”
宁姝韵走到云为衫身边,确定宫远徴看不到自己后变了副样子。
云为衫“我刚把宫子羽支开,一时半会儿不会找我。”
宁姝韵“解药在…”
云为衫看向一旁的酒楼,示意让宁姝韵也看去。
宁姝韵心领神意。走上前去。
宁姝韵瞧见了个熟悉的身影,但还是有些不确定。
紫衣·司徒红“不用看了,是我。”
她突然发声,宁姝韵觉得有些震惊。
宁姝韵“没想到,你竟是接头人。”
宁姝韵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云为衫到还是站着。
紫衣·司徒红“不止我。”
她给宁姝韵倒了杯茶。一个男子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云为衫“寒鸦肆?”
云为衫出声,眉头紧皱。
宁姝韵“解药。”
宁姝韵启唇,直逼主题。
紫衣·司徒红“东西带了?”
云为衫从身侧拿出两个小袋子。
寒鸦肆正想去接,云为衫一个回手,收了回来。
他轻笑一声。
“防备心不错。”
云为衫“先给解药。”
寒鸦肆从口袋里拿出两个药包。
云为衫“两个?”
“怎么,不对吗?”
云为衫“上官浅的呢?”
“她的解药,应当自己来拿。我可不想帮寒鸦柒做事。”
宁姝韵“你这脾气,得改改。”
“跟你一样。”
紫衣·司徒红“宫子羽他们找过来了。”
紫衣望着窗外的动静,提了一句。寒鸦肆飞到对面的屋檐上。
云为衫抬脚就走,宁姝韵倒是坐在位子上不动,静静地喝着茶。紫衣不禁笑了出来。
紫衣·司徒红“魑和魉的差距,还真是大。”
宁姝韵笑了笑,没有答话。
一边,云为衫刚想开门,宫子羽就破门而入。他看见云为衫,心跳漏了一拍,有点慌张。
身后的宫远徴冲上前来,掐住云为衫的喉咙,抵到墙上。
宫远徵“宁姝韵在哪儿!”
他质问道,眼里没有一丝柔情。云为衫拍打着他的手臂。喘不过气。
宫子羽“宫远徴!你发什么疯!”
宁姝韵“我在这”
宁姝韵大喊一声。宫远徴听到声音,立刻松开云为衫向里面冲去。
宁姝韵正端着茶杯。
宫远徴蹲下身去,一把抱住了宁姝韵。她的茶全都撒到了宫远徴的身上。
宫远徴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的抱住宁姝韵,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宁姝韵“我只是恰巧看到了云姑娘,与她一路同行,我们两个也都是傻,把你们给弄丢了。”
她轻轻拍了拍宫远徴的后背。
宫远徵“姐姐,我以为…我又把你弄丢了…”
宁姝韵“傻瓜。”
宫远徴将宁姝韵松开。宁姝韵转头,看向一旁的紫衣,给了她个眼神。
云为衫与宫子羽两人也走了进来。
宁姝韵“她是紫衣。我们与她有幸相识。”
宫远徵“姐姐还是少与这些女人来往较好。”
宁姝韵顿时语塞。
紫衣端起茶壶,往自己杯里倒了杯水。云为衫瞧见她的动作,不禁慌了神,她又抬头看向屋檐处。寒鸦肆早已蓄势待发。
她不知怎的,下意识挡在宫子羽面前。寒鸦肆与屋里的两人一怔。紫衣只是笑了笑。
紫衣·司徒红“云姑娘到我这儿来喝杯茶?”
云为衫“不用了,天色不早,该回去了。”
她语气急速,抑制住自己的眼泪。
宁姝韵“云姑娘,不急的。这可是上好的龙井。仅此一壶。紫衣姑娘说,这是特地来召见我们的。”
云为衫“不了,明日就是宫门选亲,不宜喝茶,我想要保养好,万一明天出了黑眼圈,就不好了。”
紫衣·司徒红“既然这样,那便算了。我的茶也凉了,就不多留你们了。”
说罢,她将茶会倒掉,茶杯倒扣。寒鸦肆从屋顶消失。云为衫也松了口气。
宫远徵“姐姐,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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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