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上官浅从宫尚角手中骗去了令牌后去药房去了两包药膳。
宫远徵回到了自己房间。他看着手里的两份药膳配方,把药膳上的每一味药都单独写在一张纸上。那是上官浅和云为衫在医馆里拿的药膳配方。
宫远徵这是云为衫的药方……这是上官浅的药方……
宫远徵不对,这两份药膳加起来有剧毒!
宫远徵上官浅要害哥!!
上官浅“角公子平日里都是独自一人,怎么今天突然邀请我一起用膳?”
宫尚角“今天是上元灯节,本该热闹喜庆。我想,你之前应该都是和亲朋好友一起逛街看戏,赏星赏月赏花灯,对吧?”
宫尚角“宫门里的上元节是有些冷清,我想着,你可能不习惯,正好我今日的事务也处理完毕,就陪陪你。嫁入宫门,受苦了。”
上官浅身边的石凳上有一口小锅,里面是药粥,热气腾腾,上官浅从碗里盛粥。
上官浅我今天去药房取些药熬了粥我最近不知道为何,老是觉得心火燥热
宫尚角伸手接过粥,慢慢端到嘴边。
远处,一枚暗器射来,破空声将夜色打破碎,也将粥碗打翻。
如果在平时,这枚暗器纵然来得再凶些,宫尚角也不会没发觉。但今夜,他着实对四周放松了警惕,全幅注意力都放在了上官浅身上。
你当然也听到了消息,紧跟在宫远徵的后面。
但却没想到,宫尚角心有这么狠。
宫尚角捏起了桌面一块瓷片,用足内力,朝暗处甩去。
叶繁星宫远徵!!!
宫远徵呼吸急促,躺在地上咬牙坚持,满脸痛苦之色,抹额都掉落一旁,被击中的位置是靠近心口位置。
你小心翼翼的将宫远徵扶起来,看向宫远徵身上的伤口点了几处穴道暂时止住了血。
宫远徵被送到医馆,他躺在木板床上,上衣被剪开。两个大夫围着,他们看着心口的那个瓷片,插得很深,都不敢摘取。两个大夫面面相觑,一人神色凝重。
这个位置……是经脉命门,稍有不慎……
这么深……能摘取吗……不如等宫二先生过来定夺?或者请月长老过来看看?
门外——
你将宫尚角压制在了柱子上 掐着他的脖子质问。
叶繁星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听不出来是他来了,明明……明明他从小就一直跟着你啊,宫尚角!
宫尚角……我没注意
叶繁星好一个我没注意
叶繁星你行
叶繁星你真行
叶繁星宫远徵他头上带了这么多小铃铛一动就有声音,他是跑过来的啊,怎么可能没有声音!
宫尚角……
宫远徵咬着牙。
宫远徵快取……
宫远徵我会运转内力,护住经络……只管……取下……不要让……叶繁星……进来
大夫们面面相觑,却也只好听从指挥。
宫远徵拿一根野山参……过来……
徵少爷,得罪了……
叶繁星等一下,放我进去
你挣扎的硬是挤进了药房。
从大夫手中夺过了一把刀后直接往手腕上一划后将手腕放到宫远徵的唇边。
宫远徵此时已经没有力气挣扎。
叶繁星好了,可以开始了。
随着瓷片拔出,鲜血四溅。大夫脸上全是血,宫远徵身旁的你也未幸免于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