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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绵商坐在太师椅上悠闲自得的晃着腿等着宫远徵给自己研究解药,手里捏了本春/宫/图。
“啊啊啊!宫远徵你好狠毒!”
她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药柜前宫远徵斟酌用量,抬眼和宫绵商对视正着,眯眯笑得有些狡黠。
“乖乖等着解药吧。”
宫绵商傲娇撇嘴,仰头瞧着木质木香的顶,像是思索又不像是思索的模样。
“你说,这十年一次选新娘会不会把你们的新娘都选上啊,毕竟都已经老大不小了。”
宫远徵秤药的秤盘险些一晃,他有些汗颜。
什么叫老大不小啊,自己还未弱冠呢,再者,他是倾心于宫绵商的。
想到这,他瞧向宫绵商的表情多些柔意,却不防对上她盯着的书挡住了两人的视线,书上背面的内容好一个行色放浪,不堪入目。
“你从哪翻来的!”
宫远徵又羞又恼,放下秤盘就去夺她手里的书,宫绵商直接抱在怀里在太师椅上蜷缩成一团。
“你的床脚啊~怎么,羞啊!”
真是不知道该羞的人是谁,宫远徵难得耳朵憋的通红,左右去抓她怀里的书。
“没关系的,你这样年纪男子有这样的行为很正常~”
宫远徵越听觉得越羞,软玉在怀却滔滔不绝讲些荤话,他真是受不了,气急之下,他一口咬上宫绵商的脖颈。
“啊你属狗的啊~”
书是到手了,怀里的人一弹弹老远。
“商宫两姐妹真是..凑不出一个好脑子。”
人身攻击最为致命。
宫绵商看着一旁怄气的宫远徵,自己也叉起腰来不去看他,故意站到窗边离他远些。
“你宫远徵还是个色胚子!药引子!坏蛋子!”
...真是每次和她吵架都想笑啊。
宫远徵强压住上扬的嘴角,歪过头看她,一脸剑拔弩张快要炸毛的猫相。
“是我的错,不该咬你,不该说你。”
虽然笨是事实。
心里如此想着,还是诚诚恳恳的立马道歉,毕竟是位娇娇姐姐,得惯着哄着。
“嗯,那去制解药吧~”
好在宫绵商也是个心大的,宫远徵笑着把她拉回太师椅上坐下,又去专心搞解药了。
“徵公子!哦,二小姐!”
侍卫一路带风进门拱手问礼,想来是急事没等两人回应,他便说出下文。
“无锋的人袭击了宫门的前哨据点,据前线人临死前讲他们将在新娘中派出一名无锋刺客。”
空气中有几秒凝结的安静,宫远徵率先开口,话语冰凉和刚才仿佛判若两人。
“哦?执刃大人何见?”
侍卫淡定补充,还不忘试探看看宫绵商的表情。
“执刃大人说..都杀了。”
宫绵商被震惊到啊了一声,这个便宜爹竟不干好事啊,她有些别扭的努努嘴。
“都杀啊,那多不好!”
没等宫远徵说话,她便巴巴的凑上来翻他的暗器囊袋。
“你不是有那个撒谎就钻心的蛊虫嘛,给她们试试不就好了?”
宫远徵无奈的拽回自己的暗器囊袋整理好。
“那东西也就骗骗你好了,能骗得了无锋刺客?”
听完这句话,这位宫绵商又破防了。
“你又骗我!宫远徵你!”
侍卫有些尴尬的看着宫绵商掐着宫远徵的脸叨叨,觉得自己在这多少有点碍眼。
“好了,执刃大人不会的。我最近在研制一种新药,你去禀告少主。”
宫绵商看着领命而归的侍卫,似懂非懂的猜了个七七八八,反正新娘死不了就是了。
“哦那我走了,小骗子。”
宫远徵瞧见她蹦跶出去的背影,目光意味深长的停留在她离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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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渐浓稠,两岸灯火闪烁、摇曳,倒映在水面上,波光粼粼。
宫绵商四处寻找宫子羽的身影,却问遍了侍卫都不知道。她可知道这位体寒公子的坏毛病,可千万不要莽撞行事。
宫绵商来到桥边,便瞧见所有新娘子整齐地排着队列,由宫门的侍女牵引着,陆陆续续往上走。
“二小姐,此处危险,随属下来。”
是商宫的侍卫,他拱手后领着宫绵商撤退,她还没反应过来,方才热闹的声音变得越来越细微。
等她回头望去,披坚执锐的侍卫已经将盖着花穗盖头的新娘团团围住。为首的新娘率先掀开盖头,在看到眼前的箭矢时露出恐惧的神色。
“啊!”
一顿骚动之下,宫绵商瞧见一人,她姿色尚佳,红衣摇曳多姿,面容闪过一丝异样的冷静后猛然变得惊恐万分。
“她是..”
耳边传来弓弦拉动的声音,女孩传来凄厉的惨叫声,宫绵商边退边观察所有人的动作。
“唔...”
宫绵商转过头想看清面目,却已经迷糊了视线,不受控制的倒在来人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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