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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功不详,遇强则强。
宫绵商运功举着佩刀便推出沈洺序的剑几米远,沈洺序轻盈后退,夜色中微微眯眯眼。
看来他未来的嫂嫂也并非一无是处。
“二小姐...”
上官浅也微微讶异却还是握着受伤的肩膀看着两人的形势。
“来人!”
宫绵商声音不大不小,却还是惊动值夜开小差的侍卫,沈洺序听后迅速往窗外走,宫绵商迅速跟上抓住他的肩膀。
“还敢跑?”
沈洺序冷笑后接招同宫绵商交手两人衣袖翻飞,面具之下他笑容微妙,缓缓从宫绵商的衣袖中抽出一叠谱顺势在交手中甩到了地上。
上官浅盯着地上的书谱手有些颤抖,如若那是商宫的兵器谱,得来那必然也能够缓解自己这半月之蝇了!
侍卫涌进来时,正是一片混乱的时候,上官浅迅速用旁的东西勾起那本遗落的书谱。
而沈洺序则用尽全力拍飞了宫绵商,宫绵商不住后退,风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绵绵。”
耳边的风声突然就缓了下来,她落到一个人温暖的怀抱里,听到他唤自己的名字,她没有受伤只是急忙抬头对上宫尚角担忧的目光。
“角哥哥,快去!我没事!”
宫尚角走进窗边时,伸出手叫停了随后跟来的侍卫。
“别过来了,他已经跑了。”
他面色阴沉转过头来审视房间一圈,示意叫过金复侍卫。
“把所有女客房间搜查一遍,看可有异常,另外,外面巡视的侍卫增派人手,不得松懈。”
金复领命离开,宫尚角拉起宫绵商的手。
“可有伤到?”
宫绵商拼命摇摇头,却也及时看到了一旁受伤的上官浅。
“姐姐受伤了,我带你去医馆吧。”
上官浅对上那双真挚的眸子,她自知自己不该留情,却还是握紧衣袖中拿着的书,略显苍白的笑笑。
“那多谢二小姐了~”
自始至终,宫尚角都关切着宫绵商,只在最后瞟到了她肩上的伤,面色冰冷的下令。
“一会儿我会差人送姑娘去医馆,稍候会让侍女换间房间。”
没等宫绵商气急解释,宫尚角便攥着宫绵商的纤手离开了房间。
“我真没事嘛~”
宫尚角一路拎着宫绵商回到角宫,遣退了侍卫侍女,空留两人在房间。
没等宫绵商说话,宫尚角便上手去解宫绵商的外衫,后者立马缩脖子脸也立马涨红。
“角哥哥怎怎么了?”
他叹口气,停在空中的手顿顿。
“那人最后击你的掌法,并非宫门修炼之法,我担心在你身上留下什么。”
宫绵商握着衣领的手微微颤抖,本来想解释什么却还是被他严肃的表情唬住了,不自在的撇撇嘴才松开衣领,慢慢剥下外衫。
这一掌拍在胸口,宫绵商耳朵红通通的褪到里衣,沿着细扣一粒一粒解开,半敞不敞的搭在臂弯,胸口上已经依稀有些淤血。
“真的有,严重吗?”
宫尚角指尖微微触碰她光滑的肌肤,眉眼中带着一丝不苟的认真倒是让宫绵商觉得是自己想入非非了。
“疼吗?”
宫绵商摇摇头。
宫尚角弯着腰离胸口靠的太近了,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胸口,宫绵商有些不自然的抿嘴低头迎上宫尚角的目光。
“应该是收力了才只有这么一点印记,反倒是看不出门派了。”
宫绵商乖乖的点头,宫尚角的上目线实在锐利,话语又不同于平时平和,她不由的紧绷身子往后靠。
“绵绵...”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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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还是不亲
你们定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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