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这么大的事,又怎么会安静下来呢?
有两个伤患在,萧若风第一时间就让人去府医,去请太医。
因此他很快就发现景玉王府出不去了。
好在,景玉王府中有府医,不至于让婚礼的主人流血而亡。
王府中的乱,并未影响到宫中。
可宫中并不安静,本来是没有什么喜色的,连红绸都未见一片。但这会,红色充斥在前朝。
这一切,都要拜眼前的黑衣男人所赐。
他所到之处,只要有人上前阻拦,片甲不留。宫主隐藏起来的势力都解决后,玄夜才握着干净如初的剑前往太安帝所在的御书房。
一路走,一路看,一边挑刺,一边杀到御书房外。
这会,他的面前站着被围起来的三人,最后面的是身穿常服的太安帝,在他之前的是手拿拂尘的国师齐天尘,阴柔的太监浊清。
太安帝尽显帝王威压,沉声问着,“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玄夜不说话,只将手中的画轴展开,画上是个美人,而画的右下角有个私人印章。
见过这个印章的人都知道,这是太安帝的私印。
所以这是一场风流事引发的灾祸!!!
国师握着拂尘的手动了动,这都叫什么事儿,他真的想掉头就走。
太安帝远远的看着那幅画,画上的人在他脑海中半点也无,“你想如何?”
玄夜淡淡的抬眸,释放收敛起来的气势,朝太安帝上朝的地方指了指,然后将一卷轴扔到太安帝面前,“你宣布,还是我来宣布。”
浊清捡起卷轴,展开来让太安帝看清楚。
正因为看清楚上面写的什么,太安帝气的手直哆嗦。那字迹,那用词,说不是他写的,都没人相信。
“你放肆……”
“上一个敢这么跟我说话的,坟头草都长老高了的。”
玄夜懒得废话,持剑而上,但凡他捡起扫过的地方,只留下喜庆之色。
浊清在玄夜手中出了三招,但这是玄夜留手的结果。
至于国师,还有点用,玄夜没杀他,只把人打落到一旁去。
一剑削掉太安帝的发冠,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掏出了好几瓶药,一股脑的都灌进太安帝口中。
口不能言,手不能写的太安帝会如何,就不关他的事了。
然后走到国师身旁,踢了一脚,“死了没,没死就起来干活。”
齐天尘一骨碌的爬起来站好,浊清那老东西只出了三招,现在就他一个人,打得过才怪,“陛下,有何吩咐?”
“宣告天下,改年号启元。”玄夜指了指地上的卷轴,随后当场摸出一张圣旨,大笔一挥,刷刷的写好了。
齐天尘接过一看,有点牙疼,这位置都还没坐上,就定了人家岭南温家姑娘为后,就不怕人家一封毒药毒死他。
哦,也不一定,毕竟他一入天启,就勾搭上温家这一辈的嫡出姑娘。
“先去景玉王府宣。”
“是,陛下。”齐天尘怂怂的应着,发生这么大的事,除了在场的,再无一人出来护驾,就是傻子,也知道,暗中的护卫必定出事了。
玄夜嫌弃的看了眼四周环境,掉头往宫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