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天大亮时,去早餐铺买了早餐回来,用灵力维持温度。
至于相柳,阿瑶表示她好像把他给忘了,拿了块银子给他,让他自己去买早餐吃。
相柳一大清早的就闻到那香甜的味道,还以为是他娘为他出行准备的。
结果表明他想多了,不仅厨房那香甜的味道没他的份,就是桌上现成的早餐也没他的份。
有的只有一块干巴巴的银子。
相柳难过,委屈。走前磨磨蹭蹭好久,都没见到李莲花下来,更委屈了,“爹还没起来啊?”
“起了。”
阿瑶见他还没走,解释一句,“家养的花禁不起风雨的捶打,你也是第一次离开家单独出去闯荡。你爹怕出来见你,就舍不得让你走了。”
相柳眼睛当即就亮了起来,身上那什么委屈啊,失落啊……通通消失不见了,“娘,那我走了,我争取早点回来。”
“去吧。”
相柳带着他的毛球,在早餐店吃了早餐,偷摸着在对面轩公子酒馆的门缝留了点妖毒,脚步轻快的离开清水镇。
中午时分,李莲花可算是从楼上下来了。
没看到相柳,倒是松口气,就怕相柳问他怎么了。
“醒啦。”阿瑶躺在躺椅上,看着还有些不自在的花花,懒洋洋的说着,“早餐在桌上,糖和蜜饯在厨房。”
“好。”
李莲花应了一声,先去洗漱,再去厨房拿糖和蜜饯,最后才去吃饭。饭后,端着糖和蜜饯坐到葡萄架下,靠着柱子,一会塞一颗放嘴里。
就这么静静的坐着,躺着。
一个时辰后,李莲花开口,“相柳去哪了?”
“怕你不自在,我打发去中原了。”
“他还是个孩子。”
阿瑶看向李莲花,这可不像是他说出来的话,他自个不也十几岁名震武林。按照那时的习俗,他还未加冠,同样是个孩子。
李莲花显然也想到了当年的自己,大拇指食指摩挲了几下,“我这不是有点担心嘛。相柳从出生,就一直没离开我身边。”
“还没走远,我给你把他叫回来?”
“孩子大了,出去闯荡闯荡,对他有好处的,温室中的花朵可禁不起风雨的摧残。”
李莲花把老父亲的气质拿捏的妥妥的,面上尽是对孩子远行的担忧。
阿瑶轻笑着,人都不在,做这表情给谁看啊,“有什么好担心的,钱有了,护身灵力也有了,就差十个八个伺候的人了。”
“想的美,我都没有那么多伺候的人,他一个当儿子不想着孝敬老子就自己享受,想造反啊。”
李莲花疾言厉色,十个八个的,那哪里是人啊,分明就是钱。
饭吃要钱,穿衣要钱,住房要钱,生病了去看病还要钱……还有工钱,赏钱。不能想了,越想越心疼。
“那伺候的人,可轮不到相柳安排,明天我就把人安排好。”
“别,我不要。”
“有人伺候,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和你想要的咸鱼生活更搭配。”
李莲花在心中叹了口气,媳妇有钱,花钱来毫不手软。可他没钱,也没挣多少钱,舍不得花那冤枉钱,“家里有外人,我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