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钱够用吗?不能和阿瑶出来,就让阿瑶花钱。”
“怎么着,这还没结婚呢,就向着你媳妇了。”周母看周亦安鼻子不是眼睛的,“让你失望了,你妈我有的是钱。”
“妈,我还能不知道你有多少退休金。”
“我不花退休金啊。”周母卖着关子,“阿瑶带我挣了不少钱呢,这次三亚游后还能剩下不少呢。”
“怎么挣钱的?”周亦安好奇的紧,同时有点感觉得这个世界都快不是他认识的世界了,“就不怕阿瑶骗你啊。”
“不是还有你在嘛。”
“妈,你们怎么挣钱的,带我一个呗。”
“你咋啥事都要掺和一脚啊。”
“你儿子要结婚,总的买房吧。”
周亦安说出个中肯的理由,只不过他觉得他买那新房,阿瑶就是住,也住不上几天的。
但不能因为不住,就不买,这是态度问题。
周母豪气的大手一挥,“你看上哪的房子了,回家就买。要我说,就买阿瑶那小区的……”
“妈,你挣了不少啊,连买房子的钱都有?”
“想知道啊,问阿瑶去。”周母不再搭理周亦安,拎着本地人介绍的美食,往酒店走去。
周亦安惊讶好奇的回到酒店,趁着周母不注意,迅速的溜进阿瑶的房间,只见阿瑶穿着抹胸连衣裙,披着头发,端着茶杯,站在阳台上看风景。
周亦安在阳台上的椅子上坐下,顺手给自己倒上杯水,“好累。”
“干嘛去了?”
“探路。”
“真积极,真有心。”阿瑶不走心的夸上一句,“去洗个澡,休息一会。”
周亦安把阿瑶扯进怀里,“我想知道你怎么带我妈挣钱的。”
“一身的汗味,都沾到我身上来了。”
“那等会我们一起洗。”
“想的美。”
阿瑶掰开周亦安的手,坐旁边的椅子上去,同周亦安大概说下她只是在赚钱的同时,顺带给他妈妈赚点零花钱。
听得周亦安有点羡慕,这零花钱真多。
“不用羡慕,以后每个月都给你打。”
“不用,真不用。”
周亦安觉得他的一世清名保不住了,“我就是问问。”
“给你你就收着,回头买黄金,买酒收藏都成,或者我兑成金子给你。”
阿瑶让周亦安收下,毕竟那个她都要花上一大笔钱为他的前程护航,这个总不能连个零花钱都没有吧。
都不敢想他有记忆后会如何呢……伸手竖在他唇边,“我还是给金子吧,这东西当礼物,你收的也安心。”
“你喜欢什么花样,坐法台上的Q版小周法官,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换一个。”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
周亦安一时之间也想不到要什么图案,想了一会后,才吐出‘金毛’二字。
“我就知道你和金毛是真爱。”
“可别,我只喜欢你。”
周亦安腹诽不已,他可不喜欢坏脾气的金毛,只是阿瑶更熟悉金毛,更容易拍照片。
“再来点猫猫给你送花的样子?”
“还是别了吧。”
“那美人鱼?”
“不要。”
……
“那小鸟?”
周亦安第一反应就想拒绝,那金色的鸟,他不是很想要,但是他拒绝了好多,再拒绝,阿瑶怕是嫌他事多吧。
于是他违着心意同意了阿瑶的这个建议。
“知道了,快去洗漱休息一会。”
随着阿瑶的节奏进浴室的周亦安,洗着洗着就拍了自己一脑袋,他不是和阿瑶说钱的事么,怎么就说到黄金样式上去了,还商讨了半天……
阿瑶把周亦安推进浴室,坐回阳台上,思考着给周亦安打什么样式的金子,她空间里的小鸟还有些,但也不能只送小鸟,太单调了。
算了,回头想起什么来就打什么吧。
就在这时,李立给她打电话过来。
“什么事啊?”
“老板,傅毅傅先生刚刚联系的,想在过年期间来我们公司考察一番。”
“代言他同意了?”
阿瑶换了个方向,背对着阳台,以便能及时看到周亦安过来。真是的,她怎么就对周亦安有那么点心虚的感觉呢。
“同意了,样品先前已经寄过去了。”
“那就安排签约,约好拍片时间。”阿瑶看着随风而动的窗帘,“怎么,他有要求?”
“傅先生想见老板一面。”
“这次就不见了,你让他考虑清楚到底要不要来见我。确定见的话,下次拍完片带我办公室来。”
“好的老板。”
“还有事?”阿瑶对出来的周亦安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床,让他先休息。
“老板,今年过年还和往年一样吗?”
“你们玩,我就不去了。”
“好的。”李立说完事麻溜的把电话挂了。
周亦安趴在床上,看着阿瑶,“谁的电话啊?放假了都不让人休息。”
“李立打电话来问我要不要过去一起吃年夜饭呢?”
“你公司待遇这么好?”
“好一点点,就能多招到人,就能开拓市场,就能得到更大的收益。这待遇只有总部这么有,猜猜看分公司的人会是怎样一种心理。”
“要么摆烂,要么往总公司努力。”
“对啊,公司有条明确的发展渠道。这竞争大了,不想被淘汰,只能更努力了。”
“剥削的大老板。”
阿瑶坐在床边,同周亦安晃晃手指,“错,我可是有良心的企业家。提供食宿,过节该放假就放假,该发礼品就发礼品……加班该给的加班费一分不少,还有各种奖励。”
“像我这么良心的老板上哪去找。”
“所以,李立在大过年的还要给你工作。”
“错,那是给他自己工作,毕竟子公司中他占了一半的股份。”
阿瑶把房间和阳台之间的两道门关上一道,阻断外面的杂音,“不说这个了,赶紧休息一会,晚上想吃什么,我让酒店做了送上来。”
“都行。”周亦安一把将阿瑶扯倒,然后拉上被子,“别动,陪我睡会。”
“小周法官所求,我自是相陪。”阿瑶从被子中冒出头来,按着床头的开关,把窗帘打开。
“说起来,你怎么总叫我小周法官?”
“因为这个称呼没人叫啊。”
周亦安一想,还真是,要么叫他全名,要么叫他亦安,要么叫他安子,要么叫他周法官,他妈妈在他还小的时候叫他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