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见状,眼急怒吼,“宫远徵,你疯了吗?”
“说送我试药的,我都不介意在你选的地方试药了,你却连声谢谢都没有,真没礼貌。”
宫子羽气的很了,在宫远徵再次打过来的时候,宁愿重伤一千也要拽住宫远徵,把他拽向自己。
用新娘们听不见的声音说着,“我没有要放她们走,设的局而已!”
“哦,设局啊,那我就陪你演的更真一些。”宫远徵丝毫没有停止动手的意思,反而以更凌厉的招式攻向宫子羽。
宫子羽脸色突变,“你别弄错!”
“我没弄错,我只是将错就错而已。”
宫子羽感受到宫远徵借机下狠手,对自己毫不留情。
打的热火朝天的两人,让一众新娘都有点呆了……
此刻屋檐的另一处,阿瑶裹着厚厚的貂皮大衣,同李莲花点评着宫远徵的招式,“……花花,远徵弟弟这架打起来,还是挺帅的。”
“高调出场,引人注目,招式更是花里胡哨……”
“吃醋了?”阿瑶侧头亲亲李莲花,“我相信你,肯定能把弟弟变成你的小迷弟。”
“这倒没有,只是他太影响我们的相处质量了。”李莲花撇嘴,出着坏主意,“回头就给他找个兄控媳妇,我就不信他还有时间来缠着你。”
“那就交给你了。”
“可别,这事宫尚角比我合适。”
“我还以为你要包揽过去呢。”阿瑶满意的亲下李莲花。
李莲花瞬间绷起的心平安落地,凡是涉及到女人家的事,他一盖不碰就是对的,“有人来了。”
“远徵弟弟,可以了。”
“好的,姐。”
听闻此声,众人纷纷看向四周,最后才在屋檐上看到两道身影。
宫远徵重拳出击打下宫子羽,就立即退出他的攻击范围,恶劣一笑。
“这里有无锋的细作,全都中了毒,没有解药就乖乖的等死吧。最会怜香惜玉的羽公子,你现在就是想怜香,也晚了哟。”
“宫远徵,你太过分了,她们可都是待选新娘。”
“潜入宫门的无锋刺客,只有一个下场,死。这找不出来,那就一同上路。”
新娘们听见宫远徵这么说,纷纷露出绝望的表情,哭泣声不断。
宫远徵一边恶劣的逗着宫子羽,一边暗戳戳的观察新娘,心里顺便算计着少主还有多长时间能到。
新娘之中,云为衫看着皮肤越来越严重的中毒迹象,皱了皱眉。
她不能坐以待毙,不经意的拔下头上的金簪藏在衣袖内,转向距离她最近又得意的宫远徵,悄然向他身后靠近。
正准备出手,一只发黑的手突然伸过来,扯住了她的衣袖,将她拉得跌坐在地。
受惊的云为衫一抬头,发现竟是蜷缩在墙角正哭得梨花带雨的上官浅。
“我们真的都会死吗?我害怕……”上官浅若有若无的看向对面的郑南衣,云为衫也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若有所思。
宫远徵自然是注意到这么大的动静,但仅凭借动作就问罪,新娘也是有借口的,她就是没站稳,跌倒了而已……
但下一刻,就见郑南衣边哭边喊着从人群里起身,跌跌撞撞跑向宫子羽,“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羽公子,你救救我……”
宫子羽心一软,当即就把人扶着。
但下一刻,他就被一脸惊恐的郑南衣扣住喉咙。
突如起来的变故,让现场都安静下来了。
“你干什么?”金繁冷声,严阵以待。
宫远徵勾唇,像看傻子一样看宫子羽,明知有刺客,还去扶人,这不是找死嘛,“恭喜你设局成功,虫子进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