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金繁心累的拉住宫子羽,一个两个都是熊孩子。
月长老也心累,他明明把宫远徵如何继任执刃的告诉了宫子羽,可他偏偏不信,只信自己看到的。宫远徵也是,都是执刃了,还跟着孩子似的,一言不合都动手动嘴。
……
李莲花和宫远徵一回去,就看到阿瑶悠闲的坐在窗边,拿着剪刀,剪择花枝,插到花瓶中。
宫远徵在阿瑶对面坐下,滔滔不绝的说着宫子羽的事。
李莲花坐到阿瑶身旁,拿起花束,摘了朵微微绽放的花插到阿瑶发髻中,然后拿着花束,阿瑶剪一支,他就递一支过去。
女客院落。
云为衫和上官浅又一次会面交换消息。
上官浅以把云为衫打掩护为由,让云为衫把得知执刃和少主皆亡的消息告知她,并谈起新执刃之事。
上官浅理所当然的认为是宫尚角。
但是呢,云为衫告诉上官浅宫尚角在出事的当晚连夜离开山谷,这新执刃是少主宫唤羽的弟弟宫子羽。
上官浅笑容一滞,低骂宫门死脑筋迂腐可笑。
……
聊得头头是道的两人,并不知道事情根本不是她们两人想的那样。
更不知道明天就是决定她们命运之时。
外面的天,转眼之间乌云密布,天上落下大雨,小镇上行人稀少,天光暗淡。
宫尚角穿着黑色油布雨衣,戴着宽大的帽子,低头走进一家药材铺,老板笑脸相迎。
只是看见帽檐下那张冷漠的面容,立刻惊惶的招呼伙计把药材铺的门关上,挂上了暂停营业的标识。
这里,是宫门的一处据点。
老板关上房门,立即就向宫尚角行礼。
宫尚角狭长的眼尾打量下四周,“你这里可有宫门信鸽?”
“有。”
“发封密报。”
“是。”
宫尚角一摆衣尾,抖落一些水渍,俯身在桌前,提笔写字。
纸上苍劲有力的字迹写着,“浑元郑家已人去楼空,应是提前接到风声撤离。另外,少主命我追查之事,暂无外泄迹象。”
书写完毕后从腰间的坠子里拿出自己的印章,盖上了“角”宫的家徽。
信纸已经卷起,用蜡将封好,宫尚角递过去给老板,“最快速度,送回宫门。”
老板恭敬收下,令仆从迅速从后门离开。
这时,另一名仆从进来,手上拿着一个竹筒,汇报,“宫门送来重要通报。”
老板拆开竹筒,看了起来,“公子,”
“念。”
“是,天命不可辞拒,群臣不可无主,谨任命宫远徵继执刃位。”
宫尚角眼中疑惑尽起,怎么会是远徵弟弟继执刃位,难道宫子羽那个蠢货也出事了?
“恭喜角公子,恭喜角公子。”
老板可是知道的,徵公子一向听角公子的话,如今,徵公子上位,和角公子上位没什么区别。
宫尚角回过神来,目光严厉地看了当家的一眼,“你不关心宫门发生了何种变故,不关心老执刃为何身故,你竟然关心的是谁做新执刃?从今往后,你如果再有这种妄言……”
老板脸色发青,立即低头,“是。”
宫尚角的食指微微摩挲,“找匹最快的马来。”
“是。”
大雨冲刷着泥泞的路面,留下深深的一串马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