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已经在桌边坐下,就差拿筷子开吃了。
哎,这个也不顶用,还是他自己来,“阿飞,李莲花发热了,你打点水给他擦擦,我去请大夫。”
笛飞声抬头看眼风风火火跑开的方多病,快速的站到李莲花床头,伸手碰了下他的额头,“你不是大夫吗?赶紧的。”
“你敢吩咐我做事。”
“快点,李莲花热的厉害。”
宫远徵移步到李莲花床边,推了笛飞声一把,才坐下去,搭到李莲花那白皙纤细的手腕上把脉,“端碗水来。”
随后宫远徵就拿颗药丸出来捏碎一半放到笛飞声端来的清水中,晃匀称了,让笛飞声给李莲花喂下去,又给他输送了点内力。
不到一刻钟,李莲花身上的温度就退了,恢复正常,翻了个身,睡着喷香喷香的。
宫远徵在给李莲花把下脉,往他口中塞了另外一颗药,一抬他的下巴,见他把药咽下去,才松开,去净手吃饭。
笛飞声看李莲花下巴上那新鲜出炉的指痕,碰下他的额头,不热了,才勾起唇角坐到桌旁吃饭。
等方多病生来硬拽着大夫回来的时候,笛飞声面无表情靠着墙壁,闭着眼,身上盖着他在二楼用的被子。
“阿飞,我把大夫找回来,李莲花怎么样?”
“安静点。”
笛飞声冷眼警告方多病,看着他让老大夫去给李莲花把脉,然后看他被大夫冷嘲热讽一番,再马不停蹄的送大夫回去。
啧,脑子呢!
这也是宫远徵此时感慨的,这笛飞声遇到李莲花,脑子先丢了一半,他不过说了句,李莲花半夜可能还会发热,笛飞声就乖乖守在下面了。
也不看看他是谁,让他治个发热,简直是大材小用。
晚些回来的金恒,用了好一会才把二楼收拾好,把笛飞声和方多病的铺盖行囊整理好后,拿到一楼不碍事的地方……
沐浴后宫远徵躺在狭小的床上,久久没能睡着,今天发生的事有点刺激啊!该死的李莲花,到底把姐姐拐哪去了……
深更半夜回来的方多病,疲惫的给自己灌下小半壶水,然后才去看李莲花,发现他真没事了,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好饿。
然后,他就发现他做的四菜一汤,啥也不剩。
“阿飞!!!”
笛飞声,李莲花,宫远徵还有金恒都被方多病那超高的调调给吓醒了。
“你有病吧,大晚上的嚎什嚎!”
李莲花坐起来揉揉眼睛,“方多病,你饭做好了?”
“饭什么饭,都被阿飞他们吃了,我和你什么都没得吃。”
“你们声音小点,吵到公子了。”金恒持刀站在楼梯口,眼神锋利的看向方多病。
“你家公子可真金贵,能睡睡,不能睡就滚。”方多病双手掐腰的看回去,“二楼房间是我的,你们给我麻溜的滚出去。”
金恒见方多病不识趣,跳下楼梯,把方多病逼出门外,大肆教训着。
李莲花往外勾了眼,天都这么黑了,“阿飞,什么时候了?”
“还有两个时辰天亮。”
李莲花手指摩挲着,都睡这么长时间了。果真是碧茶之毒,他一点动静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