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蒋长扬也没能下台,让周亦安给架的死死的,同刘畅并排站,硬着头皮给阿瑶当靶子。
立时,不少夫人都看向自己夫君,希望他们能勇敢的献身一次。
但这是要命的事,那些个男人自然是能避就避。以至于场上只有为博县主一笑的流畅,以及说不过周亦安的蒋长扬。
好在,县主心疼流畅,只射了几支箭,就宣告这个游戏结束,改玩投壶。
最后两人是头带细汗,微微僵着手脚俩开。
阿瑶吹着握弓的手,“胆子也太小,不过几箭而已。”
“夫人,你也不看看你挑的地方,是个男人都会害怕。”周亦安凉凉的开口,幸好他把蒋长扬给架上去了,不然是他,他也会感觉腿间发凉。
把阿瑶手中的弓箭一扔,拐道去赏花,直到太阳半落,才携着刘宅准备的回礼回家。
接下来的几天,周亦安忙活公事,阿瑶偶尔在刘宅开宴的时候去凑个热闹。
而刘家也是真热闹。
先是拿了儿媳的东西给客人当回礼,却让刘家儿媳当场揭穿,随意找个小人顶罪。再是刘家儿子在家中宴客之日,却在水玉亭中与县主有超越友谊的亲近,还让刘家儿媳引了客人当场揭穿。
这不,刘家儿媳,何氏惟芳哭哭啼啼的,做实刘畅与县主亲密之事,欲要跳河寻死觅活的,让刘家夫人生拉硬抱的拦着。
这刘家夫人想大事化小,可何惟芳又怎么会愿意,边说自己在刘家如何忍让,边跪下请在场的贵人做主。
蒋长扬等人一唱一和的,正好给了何惟芳的借口,提出和离。
这事导致的结果就是今天的宴会早早的散了,众人也没能知道第一手准确的消息。
阿瑶有些可惜,没有的结果的热闹,看的不尽兴啊!
当晚就同周亦安说了此事,让周亦安注意下官府那边,要是那何氏去县衙提和离,顺便帮她一把。
“夫人,这事不归我管。”
阿瑶推倒周亦安,在他唇上轻啄一下,“这还难的倒你!”
“夫人怎就偏管她的闲事?”周亦安双手掐在她的腰上,“我可从未见过你这般热情。”
“太过无聊,只是想看看她能做到什么程度而已。”
“既如此,为夫就把同僚顶个班。”周亦安一个动作,将阿瑶压在身下,“今晚上,我来伺候夫人,可好?”
“非也,夫君成全我看热闹,该是我来感谢你。”
阿瑶才不要他伺候,也不知道他最近跟谁学坏了,非磨得她认输才给她痛快,今晚也叫他尝尝这滋味。
但两人谁也不乐意,这压过来压过去的结果就是床塌了。
周亦安眼疾手快的揽着阿瑶站起来,“还好,家里的房间多。”
阿瑶挥手把房间变回原样,躺回床上睡觉,这再多的激情都让突然的塌床给塌没,“你还好意思说。”
“睡觉,过两天我就递交辞呈,把事情交接好,然后我们去长安玩上几天。”
“你这要多长时间才能离开?”
周亦安心里有数,他会尽可能的安排一个会为民着想的人上位,“很快,我这个位置有的人想上去,他们会运作好的。”
也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如今有人腾出坑来,接受之人自会迫不及待,就怕出变故。
“你有中意的人选?”
“有,我会让所有人以为他是个幸运儿,让这位置在各方博弈后,相互妥协后再落在他头上……”
“老狐狸。”
“我是老狐狸,那你可是降住我的狐狸精。”
周亦安搂着阿瑶,亲亲动动的,羞的月亮躲进了云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