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箱旁,乌拉拉第N次叹气,看着乌克娜娜又一次把熊熊饼干烤成“抽象派艺术品”,无奈扶额:“姐,或许我们该放弃‘绘画式烘焙’?”乌克娜娜盯着烤盘上裂开嘴的饼干,挫败感几乎凝成实质,门铃恰在此时解救了她。
陶喜儿气鼓鼓地被迎进门,沙发陷下一小团,她的抱怨像连珠炮:“明明是发小!从小一起掏鸟窝的交情!焰王却摆着臭脸,跟人家说话像喷火——”乌拉拉递来草莓牛奶时,她正忿忿戳着抱枕。
第二次门铃声打破控诉。焰王梗着脖子站在门口耳尖却泛红旁边站着欧趴,欧趴无奈地朝乌克娜娜挑眉,陶喜儿看到是焱王别过脸去没有理他。
“明明是她先靠别人那么近!”焰王的声音像被掐住的火焰,“还说我不如别人温柔——”
“那是气话!”陶喜儿猛地转头,睫毛上还沾着水光,“他都要当爸爸了,你连他女儿的满月酒都被邀请了!”
厨房飘来焦糊味,乌拉拉惊呼着抢救饼干,乌克娜娜趁机把陶喜儿推进房间。门合上时,听见欧趴的声音:“焰王,你见过火山喷发前的预兆吗?越暴躁,越说明岩浆在底下翻涌。”
房间里,陶喜儿捏着乌克娜娜给的薄荷香包,听着乌克娜娜温声细语的劝说:“他去年为你学织围巾,扎破七次手指;上个月暴雨夜,他抱着姜汤在你公司楼下等三小时——”话音未落,客厅传来瓷器轻响,像是焱王又打翻了什么。
欧趴看着满地狼藉,叹气:“承认吃醋很难吗?”
焰王踢着滚落的玻璃珠:“她总说别人好……”
“那你呢?”欧趴捡起他口袋里掉出的小盒子,里面是枚准备送她的火焰石戒指,“你只会把温柔藏在火山灰里。”
房门再开时,陶喜儿眼睛肿得像小兔子。焰王突然单膝跪地,手里攥着皱巴巴的饼干——正是乌克娜娜烤失败的那批,他用巧克力酱歪歪扭扭写着“对不起”。
“我……”他声音发颤,“不会说软话,但火山喷发后会有温泉,就像我看见你时,岩浆都会变成棉花糖。”
陶喜儿破涕为笑,接过饼干时蹭了鼻尖的巧克力,焰王伸手替她擦,却越抹越花。乌克娜娜悄悄关掉烤箱,乌拉拉举着新烤好的小熊饼干倚在门边,饼干上的笑脸比窗外的夕阳还甜。
窗外,暮色漫过窗台,烤箱里新一批饼干正滋滋冒油。陶喜儿咬着焰王递来的饼干,忽然笑出声:“下次再吃醋,就直接说‘陶喜儿,我需要灭火’。”
他耳尖通红,却牢牢握住她的手:“那你就是我的灭火器。”
厨房里,乌拉拉看着姐姐终于成功的小熊饼干,偷偷拍下照片发群聊:【家人们,人类的爱情就像烤饼干,总要焦几次才知道火候。】
烤箱的灯光映着四张小脸,有些误会像烤焦的边角,轻轻掰掉,剩下的就是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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